玉清宇警惕的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季攀繼續微笑:“沒想什麼。”絕對不能讓小狐狸知道他打算把他關起來。 玉清宇翻個白眼,原來剛才的計劃是這個啊!他要是被季攀給關起來了,他可真是白當一回狐狸精了。 玉清宇重新躺下去:“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季攀手又揉捏上了小狐狸的腰,心想以後可不能在小狐狸麵前想壞事了,小狐狸好像有讀心術一樣,可怕。 玉清宇閉著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心想他就是有讀心術,要是被季攀知道還不得氣死。 按了一會兒季攀走開切了一些水果過來,拿起一片金黃色的橙子伸到玉清宇嘴邊:“清宇,吃水果。” 嘖嘖……把一個冷硬大佬調/教成給自己端茶遞水的好男人,這成就感不是一般的高。 玉清宇微微張嘴吃下這瓣橙子,有一絲甜意順著舌頭傳遍全身,心想這種日子過的感覺真不錯。 突然一片陰影遮了過來,玉清宇睜眼就看到季攀嘴角挾了一片橙子吻了過來,一愣,主動抬頭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一會兒後,倆人氣喘籲籲的分開,季攀嘴角掛著一絲黃色的橙汁,一雙眼睛好像也閃出了金色的光,凶狠的看著他,就像老虎看著食物一樣,想把他吞吃入腹。 玉清宇突然開口:“季攀,為什麼我偶爾會覺得你眼睛有些金色,平時就沒有” 季攀準備再次吻下去的動作一頓,慢慢的坐平下去,伸手遮住眼,沉默。 咦這難道觸及到了季攀的傷心事兒 可是他真的好想知道。 玉清宇坐直身體,擺出一副傾聽的姿勢,拿了一杯茶塞在季攀另一隻手裡:“來來來,先喝點水,慢慢說。” 季攀挪開眼睛上的手,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他有說要說為什麼嗎? 玉清宇“嗬嗬”一笑,眼睛亮亮的盯著季攀,那臉上就差寫著你快說幾個字了。 季攀看著小狐狸這個樣子,心中那些不舒服淡了許多,慢慢的開口說起那些他提都不願的事情。 季攀的父親也是混黑的,相比季攀潔身自好不碰女人的品德,季攀的父親就有些葷素不忌,他一輩子沒結婚,但是身邊有太多的女人願意給他生兒育女,季攀就是這樣來的,不過季攀父親還另外有倆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季攀並不受重視。 季攀的父親年輕時差點被狼吃掉,討厭一切有攻擊性的動物,另外季攀的眼睛顏色是淡金色,這容易讓季攀父親想起這件事兒,更加討厭季攀。 明明季攀的父親和母親沒有任何人眼睛是這個顏色,偏偏季攀是這個顏色的眼睛,從小被罵做野種,季攀父親也從來沒替他說過一句話,一個無關緊要的兒子罷了,他又不缺。 後來季攀的母親為了討他父親歡心把他送到了國外,給了一筆錢,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了。 季攀當時隻有七八歲,在國外過的人不人鬼不鬼,對父母的渴望全都變成了一腔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