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魯,你怎麼會被一隻兔子打敗你可是高貴的狼族啊!是兔子的天敵,你怎麼會” “畢魯,你彆死,我們需要你。” “畢魯,你說你還有什麼心願,我們都會為你做到的。” “畢魯……” “畢魯……” 畢魯看著圍著他的獸人,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他不甘心,他現在隻想知道那隻兔子是用什麼東西劃開的他的肚子,如果沒有那件東西,憑兔子的爪子根本在他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跡。 一個平時和畢魯交好的獸人雙手捂著他的腹部,眼眶微紅:“畢魯,我會替你報仇的。” 畢魯沒有找到那隻兔子,嘴角呼吸時帶出不少血跡,他感覺他的生機正在慢慢從他身體裡離去,眼睛開始模糊,聽到好友的話,他下意識的想去看他,應和一聲。 畢魯聲音微弱的隻有他身邊的的人聽到,他們聽到他說:“找到他,找到……他……拿什麼殺……殺的我。” 華木抬頭,原地早已不見了玉清宇和啼的蹤跡,氣憤道:“被那倆個雜種跑了,我們去追!” 突然祭台周圍傳來牛角的聲音,這預示著祭祀馬上就要開始了,任何參加祭祀的人都必須跪在石台下向獸神祈禱。 沒有任何獸人可以對獸神不敬,否則獸神會降下災難在這個獸人身上,甚至會降罪整個族群。 華木心中想去找那倆個獸人給畢魯報仇,可是祭祀在即也不得壓下火氣乖乖跪拜。 他一個人倒無所謂,他怕自己連累整個種族,那他就是一個罪人。 其他人雖然也很可惜畢魯的死去,但是在原始叢林裡生活,時常會有打獵的雄性死去,見的多了也麻木了,傷心都不會超過一天,畢竟如此環境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玉清宇拉著啼走在一條狹窄的小路上,時不時的注意著周圍有沒有猛獸出來咬他們一口,神情戒備。 啼看著身前的人和他交握的手,眼神溫柔,嘴角好像有弧度翹起。 明明他的身軀並不高大,甚至比起強壯的獸人稍顯瘦弱,可是他卻能殺死公認厲害的畢魯,他看著他的後腦嘴角笑容也越來越大。 夠了,這輩子有一個人願意為了他戰鬥,願意握著他的手,願意對他好,他死了也值得了。 玉清宇停下來,回頭看著乖的不行的啼,笑了笑道:“累嗎?” 啼沒想到他居然會突然返過身和他說話,驚了一下,蒼白的臉迅速染上一層粉色,驚慌的不知所措,使勁抽了抽自己的手,發現被握的更緊後,眼眶迅速充滿水汽,一雙金燦燦水潤的眼睛望著他,略委屈。 玉清宇:“……”他好像沒乾什麼事吧? 戀戀不舍的放開被握出手汗的啼的大手,在獸皮裙上擦了擦手:“你要是累就說,彆哭啊!” 啼:“……”更想哭了怎麼辦? 搖搖頭,露出一個微笑,表示自己不是累的。 玉清宇看著明明是狼的獸人結果比他這個兔子感覺更沒能力,一時有些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