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往啼懷裡鑽了鑽閉上眼睛。 彆說抱著這麼大的狼入睡感覺還是不錯的嘛,要溫度有溫度,要柔軟有柔軟,蹭了蹭狼毛,打個哈欠,調整了一下姿勢,就一動不動了,不一會兒就陷入睡眠中。 啼僵硬著身子許久,直到身側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才悄悄掉頭看了看。 黑夜寂靜的森林不時傳來一些鳥鳴蛙叫,樹屋的縫隙中透露進一絲月光,身側的獸人一隻手搭在他的腰上,一隻手圈起來墊在腦袋下方,安靜的閉著眼,猶如沉睡的精靈。 他長的真好看,比族裡受許多雌性歡迎的獸人都好看。 白白的皮膚,小巧的耳朵,帶著一絲肉嘟嘟的臉頰。 看著看著啼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腹下有些生疼,羞惱的把頭埋在雙爪間,過了一會兒又悄悄探出來,看玉清宇睡得紋絲不動鬆了一口氣,慢慢的挪動身子想要換個姿勢。 小心翼翼的伸展了後腿,瞄一眼玉清宇沒什麼變化,扭動腰部,身體慢慢向著側麵倒去。 小心翼翼的折騰了許久,終於在看到躺在自己懷裡的獸人時露出一絲笑意。 一隻前腿輕輕放在玉清宇腰部,滿足的閉上眼。 他想起曾經有一個獸人也對他好了幾天,他相信了他,結果遭來的是背叛,從那以後他就不在相信任何獸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願意去相信他,哪怕再被騙,他也不後悔,隻要是他,他都信。 在他們入睡後獸神祭進入高/潮,臉上畫著花紋的巫師拿著竹罐一把把的把裡麵的藥粉撒入火堆,嘴裡念念有詞。 年輕的雄性和雌性跪坐在火堆旁,一臉嚴肅,這可是關於繁衍的大事,沒有任何獸人不慎重。 巫師撒完藥粉回到祭台,跪倒,雙手平舉,深深的磕了下去,底下的獸人紛紛跟著照做,片刻後巫師率先站了起來,高呼:“獸神將賜給我們神種,交/配吧!我的族人們!” 底下傳來一陣陣的高呼聲,雄性向著白天看好的雌性走去,每個雌性獸人麵前都有好幾個雄性。 獸人世界雄性多,雌性少,雄性是雌性的五倍左右,雌性生下來就是獸人的模樣,不會變身。 一個家庭中可能有一名雌性和數名雄性一起生活,因此雌性地位隱隱高於雄性,他們孩子也是生下來像誰就是誰的,有點母係社會的意思。 空氣中漸漸傳來濃鬱的各種味道,狼吟虎嘯不斷,隨處可見交配的身影,在藥粉的刺激下所有獸人儘情的沉浸在交配中。 樺木忍著憋疼的下身,招呼了幾個獸人過來:“我們要去給畢魯報仇,晚了他們逃遠了怎麼辦,而且這件事不能被任何獸人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一個獸人露出猶豫的神色:“獸神祭一年隻有一次,白天有個雌性表示天黑願意和我交配,錯過這次我不知道還不能不能找到雌性。” 樺木臉色有些難看,咬牙道:“難道同伴的性命比不上一次交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