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次你看的仔細點好不好,我怕我最後找到的是他的屍體,那麼這個任務世界就失敗了。” “嗯。” 申地旁邊一個獸人上前踹了啼一腳,罵罵咧咧道:“給臉不要臉,大夥一起上,就算你不願意也操到你願意!” 申地本來看啼長的像雌性還給了一分耐心,現在看他死狗樣的窩在那裡不動,害他在這麼多獸人麵前丟了臉,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笑,“今天他是你們的了,玩死玩殘都行!” “謝謝老大!” “謝謝老大!” “我早就想上他了,要不是這幾天著急趕路,嘿嘿……” “……” 啼蹲坐在地上,全身發軟發燙,腦海中卻一直出現那張他怎麼都忘不了的臉,他想起他們在樹屋的親吻,撫摸,他的手探到他身體的感覺,恍惚中伸出手撫上那高漲的部位,上下滑動,嘴唇微張,露出一截舌尖。 “哈哈……快瞧,我們還沒動他,他倒自己動起手了。” “還等什麼,上他啊!” “唔……放開我!”啼掙紮著想要甩開抓著他手臂的手,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蠅。 周圍哄笑聲不斷,啼看著晃來晃去的人影,神色有些呆滯,任由周圍的獸人對他上下其手。 “嗯……”啼痛呼出聲,眼睛溢出濕意,原來是一個獸人在他胳膊上咬下了一塊肉,嚼了幾下咽了下去。 周圍獸人見了紛紛效仿,反正先咬倆口又死不了,有了血一會兒交配更刺激呢! 其中一個獸人提起啼把他翻了個麵,一口咬在啼的屁股上,鮮血一下子布滿啼整個臀部,沿著股|縫兒緩緩往下流淌。 啼除了一開始掙紮了幾下之外,之後就一直沒在動了,偶爾發出幾聲痛呼,緊閉著眼。 他想:熬過去就好了,這麼些年不是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隻不過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反正他是一個帶著災難的獸人,除了給親密的獸人帶去災難,他什麼都做不了,死了也好。 事實上從虎族離開那天他就想去死了,可是他還是放不下他怎麼辦? 玉清宇奔跑在森林裡,因為有係統察看四周,所以躲過了許多猛獸,突然他覺得心有點疼,好像是要失去什麼的感覺。 “係統,我為什麼突然有些心疼”一隻爪子捂住了胸前的位置。 係統冷笑:“你確定不是胸疼” “為什麼胸疼我又不是女人長了一個大胸跑步多了甩的疼。” 係統:“……” 係統深呼吸,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往胸前插了什麼” 玉清宇:“……不是這個原因。”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這就和打耳洞是一樣的,剛開始倆天有感覺,過倆天就沒事了,不過……下次想爽的時候隻要轉一轉藥杵應該會很有意思。”說完玉清宇還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 係統:“……你他麼變態啊” “謝謝誇獎,對了,我是真的心疼,就像那種重要的東西突然消失了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