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宇:“……”啼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怎麼變得這麼詭異說話語氣也不對。 啼曲起倆條大長腿,伸手握住玉清宇的某部位,動了動,眼眸帶著笑意道:“清宇怎麼不動?” 玉清宇突然俯下身,一把掐住啼的脖子:“說,你是誰我家狼那麼蠢,怎麼會做這種事?” 啼突然慌亂了一秒,睫毛垂落下來,遮住眼底的情緒,手也垂了下去,沒說話。 玉清宇手上使了幾分力氣:“說不說!不說我掐死你。” 啼抬起頭,不安的說:“清宇,我隻是想讓你高興,可是好像你不高興,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玉清宇頭上飄過一排問號,感情啼這一反常態的動作是為了討好他可是他卻懷疑啼被人附身了 玉清宇拿手掩唇:“咳咳……你怎麼會起想用這個辦法呢?” 啼幽怨的看著玉清宇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你不是應該知道”的神色。 玉清宇想了想他平時對啼耍流/氓的樣子,默默放開掐著啼的手,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暈。 瞧瞧一匹小蠢狼被他帶歪到了什麼地步,罪過啊! 不過玉清宇也就臉紅了那麼一下,又有幾分惱羞成怒的說:“你到底要不要滿足我了,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啼看著玉清宇宇這幅張牙舞爪的樣子,嘴角又掛起笑容,覺得他意外的可愛,真恨不得把他一輩子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玉清宇注意到啼眼中要溺斃人的恐怖愛意,打了個寒顫。 他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危險 不等他想明白這危險從何而來,就被身下傳來的感覺打斷,最後沉/淪在交配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一早,玉清宇在啼的懷抱中醒來,轉身狠狠咬了啼一口。 哼!想到他後來爬在啼耳邊說他很喜歡啼的討好,結果差點被折騰死。 幸好獸人的體質都特彆好,他今天才能爬起來,不至於倆條腿軟的站立不住。 啼吃了一點昨天剩下的烤肉,而玉清宇則是挑了一處地方啃草葉子。 身體做為一隻兔子對吃草他並沒有那麼排斥,就當生吃蔬菜了。 吃飽喝足,倆人往南麵走去。 玉清宇嘴裡叼著一根類似於狗尾巴草的草,一路哼著小調,吊兒郎當的走著。 活像那家出來的紈絝子弟富二代,橫行霸道來訓街的架勢。 啼跟在玉清宇身後,一雙眼帶笑的看著他,頗有幾分不管你怎麼樣在我眼裡都是最好的意思。 突然玉清宇看到樹上停著一隻大鳥,眼睛一亮:“喂,樹上那隻鳥,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樹上那隻大鳥撇了玉清宇一眼,扭頭張開翅膀飛了出去。 玉清宇跳著腳喊:“喂,你回來,我又不吃你,飛那麼快乾嘛” “你說我就是想讓他傳遞個消息,他跑的那麼快乾什麼?”玉清宇有些鬱悶的對啼說道。 “清宇不生氣,他飛走了我們可以找彆的鳥。” “你說的對,我就不信憑我的人品還找不到一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