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知道他和彆人睡過就再穿上褲子嗎? “我說沒有,你信嗎?”玉清宇直視著他的眼,聲音平靜。 戰天昂一用力那根手指全根沒入,閉著眼呼出一口氣道:“朕信!” “嘶……臥槽!戰天昂你神經病啊!你信還這樣對我” 戰天昂仿佛沒聽到他的話,手指狠狠運動了幾下,就像是懲罰一樣:“雖然我信你,可是我想知道你怎麼知道有潤滑這個東西的?朕都不知道。”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孔武有力,指腹上還帶著老繭,這樣狠狠的動作著也刮的那處生疼。 玉清宇突然笑了,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他聲音悲涼的說:“說到底你心裡還是不信,戰天昂,是不是從我傷了你之後,你就再也不肯給我一點信任了? 不對,是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上次你就以為我和那個小公雞有一腿。 在暗室的時候也一直把我鎖在床上,出來這個寢宮,門口的守衛比看管犯人的還多,如今褲子都脫了你居然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你滾!你滾啊!” 戰天昂突然慌了:“清宇,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隻是太在乎你,所以想知道你的每一件事,我隻想你的美好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一想到你曾經和彆人也做過這事兒,我就忍不住生氣,我一生氣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對不起,清宇。” “那我說我沒有和彆人過,你為什麼不信” 戰天昂默了一下說:“大概是你表現的太輕車熟路了。” 玉清宇默,他本來就是個老司機了,開過不知道多少車,自然不像戰天昂一般生澀。 所以他這是覺得自己說沒有是假話。 玉清宇冤啊!他這副身體真的是很乾淨,連一頭母鹿都沒有染指過,每年的發情期他都是躲起來修煉的,不像彆的鹿為了爭奪交配權打的你死我活。 人家鹿生一心隻想化形,才沒有時間做這些事呢。 “清宇,我錯了,我不該計較你以前的事,隻要你以後一直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你彆生氣了,罰我好好伺候清宇怎麼樣?” 玉清宇想說你有病吧,前一刻恨不得殺了他,這一刻又這麼溫柔的和他道歉,沒等他罵出口就被一團布子堵了口。 嗚嗚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布子是那些碎衣服裡他隨手撈的,好死不死正是他明黃色的底褲。 玉清宇仿佛聞見了褲子上濃鬱的男人味,狠狠的瞪了戰天昂一眼。 你他麼拿什麼東西堵老子的嘴,老子要殺了你啊! 戰天昂吻了吻他的臉,輕聲說:“清宇,我知道你想要,乖,再等會兒。”拉過被子蓋住他倆,朝寢宮外吼了一句,“小陪子,你進來。” 玉清宇:“……”我去你大爺的! 小陪進來後看到床下散落的一地碎衣服,頭低的更低了,“皇上,奴才在。” “去找些潤滑用的東西,悄悄的。” 小陪子應了一聲,快速的退了出去。 戰天昂低頭吻著玉清宇的脖子,吸出一個個紅印,又漸漸往下吻去,一直到舌尖裹到一粒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