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醬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紅的嗎？
玉清宇咬了一口煎蛋，唔，有點鹹，還酸。
“你想說什麼？”
“你看這顏色像不像血的顏色？”俞行川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他臉上一點神色。
玉清宇猶豫著說，“不....像吧。”
“是嗎？”俞行川語氣有點涼。
這樣的俞行川讓他覺得好像有點看到變|態般的自己，他狠狠抖了一下身子，這才多久，俞行川就被他影響成這樣了嗎？
玉清宇放下筷子，“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這是你做的嗎？”俞行川遞過手機，上麵正顯示著一張血腥的照片，那張缺了鼻子的臉顯然就是張圖明。
“你這麼快就知道了？是爆到網上了，還是你們警察內部的消息？”玉清宇有點驚訝的問道。
“你.....”俞行川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認了，他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玉清宇：“嗯？”
俞行川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沒留下證據吧？我....很擔心。”
“應該沒有吧，最多監控拍到，但是我戴了口罩，我很聰明的。”
真聰明就不會去做這種事抹去。
“警局已經在全力偵查了，而且這照片是小高發給我的。”
“你懷疑小高猜到了什麼？”
“我不確定，我想回警局一趟，如果.....”俞行川頓了一下，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如果有什麼證據我會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