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屁股動了動,他捏著淩既白的下巴低笑,“這就有反應了?”
“因為是晏哥哥。”淩既白喉結滑動,一雙眼灼灼地看著晏秋,“晏哥哥那個時候,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我為你,不可自拔。”
晏秋的手指捏著淩既白的後頸,他說,“隻此一次,若是不能伺候好我,日後都不行了。”
技術不好,大也是一種折磨。
淩既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保證道,“晏哥哥,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馬車搖搖晃晃地經過鬨市,外麵的聲音嘈雜掩住了馬車裡某種微不可聞的聲音。
明明衣冠整齊,但是他們的接觸卻格外地親密。
馬車晃動間,懷裡青年的聲音都變得古怪。
“晏哥哥,外麵的人是不是聽見了你的聲音?”淩既白扶著青年的腰,伺候青年的時候還要刺激著青年。
晏秋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他這會兒酒已經醒了大半,後悔為什麼要在馬車上和淩既白胡鬨,他和淩既白怎麼總是在馬車上,這馬車還能要嗎?
“晏哥哥不說話是不舒服嗎?”淩既白委屈至極,“那日我在書房外聽見了,隋讓讓晏哥哥很舒服。”
晏秋腦子恍惚,難怪那天淩既白走了,聽見之後……氣瘋了吧?
“我好嫉妒。”淩既白一想起來便忍不住用力,“晏哥哥。”
“我不如隋讓嗎?他能讓你說的話,讓你叫的聲音我都不可以嗎?”
晏秋因著淩既白發狠的動作沒能忍住喉間的聲音。
他腦子都嗡嗡的,勉強穩住心神道,“不要……不要太過分了,這是在外麵。”
“所以晏哥哥的意思是,在府裡就可以嗎?”
“晏哥哥,我進步沒有?”淩既白又問。
“……”誇不得,再誇怕是不得了了。
“晏哥哥不說話,我就默認進步了。”淩既白心中美美的,他又想起來那個令人糟心的隋讓。
淩既白忽地停了下來。
處於雲端的晏秋墜落下來,他茫然地低頭看著淩既白。
淩既白低聲問,“晏哥哥,我和隋讓,誰更厲害?”
“誰更讓你舒服?”
晏秋:“……”
“和皇上比呢?”
比什麼?這該死的勝負欲。
“動一動。”晏秋聲音沙啞。
“不,晏哥哥先告訴我,誰更厲害。”
淩既白輕輕地戳了戳嬌嫩無比的花蕊。
晏秋顫抖了一下,酸得不行,心中想,那還是得隋讓,嘴上卻喃喃著,“是你,你可以了嗎?能不能動起來。”
獲得鼓舞的後果便是馬車從後門駛入王府後晏秋也沒能下來。
……
之後兩日,淩既白日日找借口去戶部見晏秋,晏秋在戶部有一個下休息室,也被淩既白當作了戰場。
他性格頑劣,一邊征戰一邊誘哄晏秋說些浪蕩之語,晏秋時常想揍他一頓。
他已經徹底看清楚了,哥哥的每個切片性格都不一樣,但是每一個都是哥哥曾經展現出來的某一麵,隻是在這些小世界裡放大了。
等到回去。
晏秋想,等到回去他非得狠狠地罵他一頓。
隋讓離開隴京那日是一個陰雨天。
見到晏秋的那一刻,他飛快地從馬上下來,然後把晏秋摟在懷裡。
雨水將他打濕,他並不在意,隻低笑道,“我就知道,王爺一定會來的。”
晏秋道,“照顧好自己。”
隋讓看著晏秋的眼深邃又溫柔,“王爺也是。”
“淩既白依舊幼稚。”隋讓道,“王爺即便是選擇他,也要讓他聽話。”
晏秋一愣,抬眸看著隋讓。
“我自然不甘心,不願王爺與其他人在一起,若是王爺願意跟我去西北我立馬帶你走。”隋讓沉默片刻笑了笑,“但是王爺不願意,我又怎能自私地希望王爺永遠一個人呢?”
“隋讓。”
“此生也許不複相見。”隋讓低頭,親吻落在晏秋耳側,額間,唇畔,“但是我永遠守護著你……還有,晏晏累了就回去吧。”
晏秋嗯了一聲。
他轉過頭看見秦牧則站在城門口,看著他,又似乎是在等著他,似乎是怕他走。
他已有七日不曾見過秦牧則了,從太醫口中知道秦牧則身體好了之後,他就已經放心了,所以沒有特意去看望過。
現在看起來,確實已經好全了。
身為世界的支柱,秦牧則當然不會死,這是晏秋一開始就知道的,隻是那個時候被嚇到了,而之後一直沒醒的帝王也讓他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確實難以接受秦牧則用傷害自己這樣的方式來逼他,就算是哥哥,他也會生氣。
“兄長。”秦牧則低聲叫著他。
晏秋問,“傷可好了?”
“好了。”
晏秋點頭,“那回去吧。”
秦牧則忽地握住他的手,一雙眼中含著眼淚,“兄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