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上頭的人想去做,而是底下的一些蠅營狗苟之輩以為自己能夠揣度主子的心思,美其名曰替主子分憂。這些人都是心思奸猾歹毒之輩,讓人厭煩厭惡卻甩不掉。”四爺語氣中帶著十分的厭惡。
“他們見到十三受到皇阿瑪的冷落,就將十三當做他們的投名狀,”四爺目光看向八爺府的方向。
“哎,外頭的事情妾身也不懂,隻是覺得十三福晉不容易。”
四爺拍拍未眠的手:“你向來心善,這件事情爺會處理的,爺今兒就歇在這裡了。”
正院
“你說喜塔臘氏派人去請爺了?”烏拉那拉氏有些驚訝,喜塔臘氏不是從來都不做這樣的事情的嗎。
“大概是爺這些天都沒有去春和院了,所以嘉側福晉忍不住了。”宋嬤嬤猜測到。
“不是,喜塔臘氏不是這樣的人,你去打聽打聽,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烏拉那拉氏如今年紀大了,對寵愛也不再強求什麼。隻是手中的權利卻是抓的死死的,對王府的掌控欲空前強大。
“是。”
芙蓉苑
“喜塔臘氏那個賤人,還以為是個清高的呢,結果還不是這般不要臉的邀寵!”年氏知道四爺被春和院的人叫走,整個人都爆炸了。
青蒿看著發瘋的主子,心裡忍不住想,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主子才是最不要臉的。
“青蒿,你給本福晉找的生子秘藥到底有沒有用,為什麼這麼久了一點效果都沒有。”年氏想到喜塔臘氏就想到她膝下的兩個孩子。弘晟阿哥的聰慧就是宮裡的皇上都知道了,這給喜塔臘氏掙了多少臉麵啊。
青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主子的話,奴才隻是奴才,找這些東西又不能鬨出動靜,都是奴才私下裡找的方子。主子,不如咱們去問問夫人吧,夫人生了大爺二爺和主子,必然是有經驗的。”
“額娘,”年氏想到額娘生下的大哥二哥都聰慧有能力,立馬就心動了,隻是她又想起出嫁之前額娘說過那些生子秘藥是不能吃的。隻讓她用一些宮裡的坐胎藥。可是她嫁進來幾年都沒有懷孕,爺又寵愛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背後說閒話。說她占著茅坑不拉屎,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她是年家的女兒,從小就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她怎麼能忍。
額娘一定會體諒她的是不是。
“主子,奴才們自然是願意為主子肝腦塗地,可是奴才們也沒有生育過,對這些根本就不了解。要是做錯了那不是害了主子嗎。主子,咱們還是問問夫人吧,子嗣上的事情不能馬虎啊。”青蒿真的是覺得自己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年氏沉默了許久:“好,你們給額娘傳個消息,讓額娘尋個空閒的時間門來王府一趟。”
“是!”青蒿大喜。
青蒿這邊要往年家遞消息,怎麼都繞不過福晉和四爺。她也沒有瞞著的意思,側福晉按照規矩兩三個月是可以讓家裡人來府中見一見的。隻是李氏的娘家遠在江南,未眠對於喜塔臘家沒有太多的感情,喜塔臘家也足夠謹慎,半年左右來一次。
年氏進府之後見李氏和喜塔臘氏都極少召見家裡人,她自然也不能特殊,要不然被爺看到像什麼樣子。
福晉沒有阻攔的理由,自然是同意了。
很快年氏的額娘就進府了,先去給福晉請安,然後來到了芙蓉苑。年夫人能夠生下兩子一女,兩個兒子都極為出色,自然是個非常睿智的女人。她觀察仔細,芙蓉苑的情況她看的一清二楚。
來到正屋之後眉頭微皺。
“給側福晉請安!”
“額娘!”年氏語氣中帶著委屈。
“哎!”年夫人看著消瘦了很多的女兒,心疼不已。當初她以為以自家的家世,女兒做正妻是不成問題的。她和老爺都以為女兒會給一些關係遠一些的宗室做嫡福晉。結果沒有想到不但他們年家被劃分給了雍親王,就是女兒也被指婚給了雍親王做側福晉。
大概是她從小就是按照正妻的標準教導女兒的,嫁進雍王府的女兒時刻都想著挑釁福晉。她已經不隻說了女兒一次了,但是效果有限,外頭還是傳出了女兒不敬嫡妻的流言。宮裡對女兒的印象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幸好女兒不用和婆婆住在一起。
“華兒,額娘看你的臉色不怎麼好,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