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是很平靜:“隻是討論一下你和葉老師的上下問題。”她說完又補了一句,“是你逼我說的啊,可不是我自己要說的,不要回頭扣一個影響你們正常生活的帽子,這個鍋我們不背哦。”
謝霜辰和葉菱看看彼此,葉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隻能賴謝霜辰。謝霜辰也消化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住著桌子稍微彎腰,問道:“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區分麼?”
葉菱這下一頭霧水了,他很想敲開謝霜辰的腦子看看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個重點錯的也太離譜了?你不知道怎麼回答沉默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突然問人家一句“很難區分麼”?這根本就不重要!
姚笙在下麵托腮看好戲,史湘澄湊了過來,悄悄地問:“姚老板,您怎麼看?”
“我?”姚笙說,“我當然是坐著看啊!怎麼著,還要我躺著看?”
“不是啦。”史湘澄乾脆也拉椅子坐下,“我是說台上兩位……”她兩根食指往一塊兒一並,笑著說,“您知道?”
“他倆?”姚笙說,“搭檔不都是這樣麼,比老婆還親。”
史湘澄說:“可是我剛來的時候,看見過葉老師坐班主腿上。”
“啊?”姚笙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表現得非常震驚,甚至很想抓一把瓜子趕緊嗑一下,“葉菱坐謝霜辰腿上?”
“是啊。”史湘澄說,“當時沒人,他倆這樣……”
姚笙忽然問:“我怎麼感覺你好像還挺開心的?”
“沒有。”史湘澄義正嚴辭地說,“我非常正直。”
“我不能想象那個畫麵。”姚笙一臉糾結難以言述地說,“我可能也要恐同了。”
謝霜辰那個問題拋出來,台下幾個姑娘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他站起身看看葉菱,仿佛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沒有很難分辨?”
“……你彆說話了。”葉菱扶額。
“哎呀這不重要。”一個姑娘擺手,“你不要再問了,你自己不覺得尷尬嗎?我都替你尷尬。”
謝霜辰不僅不覺得尷尬,還利落的把自己的二皮臉給貼上了,伸胳膊摟過了葉菱,說:“我覺得你們不應該對此感到懷疑。”
葉菱在謝霜辰懷裡掙紮,不是很老實。謝霜辰不想讓他動,忽然轉身彎腰,一條胳膊摟著葉菱的肩膀,另外一條胳膊穿過葉菱的膝彎,一下子就將葉菱抱了起來,像個土匪一樣地把葉菱放在了桌子上。
台下就幾個人都能製造出來一片嘩然的感覺。
謝霜辰攬著葉菱的肩頭,半個人的重量都架在葉菱身上,挑眉說:“葉老師彆動了。”然後他又對台下幾個姑娘說,“你們也不準逆cp,聽見了沒有?”
台下幾個人點頭。
“我們沒有在營業。”謝霜辰洗腦一樣地說,“我們是很真情實感的。”
台下幾個人茫然地點頭。
“真是過分啊……”史湘澄說,“換成愛豆藝人的話,粉絲估計就原地爆炸了?”
姚笙搖頭:“不是很懂。”
整個園子裡一共也沒多少人,最尷尬的還是葉菱。
他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搞得自己非常掙紮。他覺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揣測謝霜辰,因為謝霜辰根本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這個人沒有底線,葉菱想。
玩歸玩鬨歸鬨,演出總有結束的時候,謝霜辰成功地糊弄了那幾個姑娘沒事兒就來園子裡聽聽相聲,再之後就散場了。
等沒人了之後,謝霜辰乾脆從台上跳下來,朝著姚笙走過去:“喲,師哥來了啊?怎麼著請我們吃宵夜?”
姚笙說:“你這個‘師哥’倆字出來就沒好事兒。”
“那你看我們跟這兒賣力氣耍把式的,不得犒勞犒勞我們?”謝霜辰扭頭叫道,“葉老師,您還愣那兒乾嘛呢?”
葉菱抬頭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動了動,沒來他這邊兒,反而去了後台。
“葉老師臉皮兒薄。”謝霜辰跟姚笙解釋,“這你是知道的。”
姚笙說:“誰讓你這麼欺負不生氣的?玩過了?葉老師臉都紅了。”
“那你是沒看見他欺負我的時候。”謝霜辰說。
姚笙說:“那你也是活該。”
“天地良心,我冤啊!不過葉老師臉紅的時候你不覺得很可愛麼?”謝霜辰問。
姚笙說:“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少年。”
謝霜辰沒接茬,說,“走,彆跟這兒呆著了,不要打擾香腸女士收拾衛生。”
史湘澄說:“是你說讓他們一起出來打掃衛生再走的啊!”
“行行。”謝霜辰去後台叫人,大家一窩蜂都出來了。其他幾個姚笙見過,特彆是那個給他絆倒了的蔡旬商,姚笙覺得還是很愧對人家的。
“乾嘛要打掃衛生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姚笙順著看去,見一個少年毛手毛腳地拿著掃帚亂揮,不是碰到椅子就是撞到桌子,叮鐺咣啷亂響一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拆家。
鳳飛霏特彆怨念,為什麼演員還要來收拾殘局啊,這種事情不是應該交給那個保潔小妹做麼?
謝霜辰似乎看穿了鳳飛霏的想法,戳了戳他的腦門,說道:“自力更生豐衣足食,你是來賣身還債的,不是來當大少爺的。怎麼著,你還以為你還是家裡的二爺呢啊?”
“那這也太落魄了!”鳳飛霏大叫,“為什麼連吸塵器都沒有!”
謝霜辰說:“因為窮!”他看姚笙在一邊兒沒事兒人一樣地站著,說:“浪味仙你也搭把手,收拾完了去吃宵夜。”他說到這裡,又對著大家喊道,“一會兒姚老板請吃宵夜啊!隨便點!”
大家拍手稱讚,姚笙能怎麼辦?
“那可以吃小龍蝦麼?”鳳飛霏突然說,“這裡挨著簋街呢。”
姚笙問:“少年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