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曉花看來,尊上有點兒傲嬌。對於這種自認為“老子天下第一美”的矯情男人,她壓根懶得搭理。
把冬天醃酸菜的三個大缸都刷洗出來,又找了兩個閒置的大缸,林曉花就從空間裡倒騰出好多白菜來,林有地兩口子已經在開始燙白菜了。
林小小沒多久就從外麵跑回來,看到放涼的油梭子,小家夥樂顛顛的吃了幾口。
中午吃的太飽,已經吃不下了。
“彆吃撐了,有的是呢,晚上娘給你烙餅吃。”油梭子烙餅,最好吃了,林小小一聽,眼睛就亮了,依偎在娘的身邊撒嬌。“娘,那我要留著肚子晚上吃。”小家夥樂顛顛的。
“知道了,娘肯定給你烙餅。”梅淑芬好笑,這兒子啊,賊精賊精的。“去,給你爺、你奶送去一碗。”梅淑芬是個孝順的,沒用林有地開口,就主動裝了一碗。
油梭子也是好東西,這個時代吃油都是有數的,家家戶戶就那麼些量,家裡人口又多,這樣的油梭子,一碗能燉好多頓菜,誰家不年不節的能吃上一頓啊?
“知道啦。”林小小忙端了過去,臨出門前道:“楚家大爺回來了,我看到他掐腰在院子裡罵人呢。”
林曉花鬆了口氣,不知道公公又跟誰乾上了,左右不過是楚家那些人。
講真,雖然楚家人不待見楚雲彪,但是他在外麵人緣還不賴。
一家人忙活著醃酸菜,“二花啊,你那個寶貝,這季節醃酸菜真的不會壞掉?”林有地不放心的小聲兒問了出來。
林曉花神秘一笑,“放心吧爹,我都試驗過,放了幾天的飯菜都沒壞。”想到那空間的功能,有些期待。
另一邊,楚家在鎮上讀初中的楚天北帶著一封信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