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盯著那封信看了許久,像是看靶子似的,最終還是打開了信。
不是想象中的措辭鋒利,反而是一種家長裡短,漸漸的楚天南整個人也放鬆下來,歪在床鋪上看信。
爹這些日子倒是安分在家,竟然還跟娘一起去伺候田地了,天北要畢業了,似乎沒有繼續讀書的想法,這個讓楚天南蹙眉,但是天西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實,倒是天東的腿一直不好,還不會走路。
不過林曉花也提了幾點,還是強調營養不夠,可能是缺維生素或者是缺鈣,準備讓孩子多燉一些骨頭湯喝......漸漸的,楚天南都勾起了嘴角。
十頁的信,都是一些家長裡短,雖然瑣碎卻沒有讓人厭煩,反而一種濃濃的家的意味撲麵而來。
看完了,楚天南還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隻是看到信後麵最後一句話時,又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那個黃毛丫頭,學乖了嗎。
“天南哥,當年是小妹不懂事兒,若是有做的不對的,你儘管罰我......”目光再次落在那句話上,楚天南反複咀嚼著,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指。
當年敢扒男人褲子,這丫頭......仔細想了半天,腦海裡竟然沒有林曉花明確的身影,一時間,楚天南竟有些失落。
隻是那個女人,似乎還是那麼不知廉恥,竟然給男人做這種東西。
隨手拿起那個超前的小內褲,楚天南一臉的嫌棄。
果然,那個女人還像小時候一樣沒規沒距的。
在床上發呆了半個小時,眼瞅著天都黑了,楚天南突然又摸起一件背心。
看著上麵細密的針腳,楚天南微微勾起嘴角。
針線活做的還不錯,總算是有拿得出手的。
隻是,這針線活,真是那個女人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