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克人,那能楚雲彪先翻了車,然後楚天南又斷了腿?楚天東也是個不會走道的,之前楚天北和楚飛飛那是在鎮上學校住離得遠,沒讓她給克著。現在就看她婆婆能挺幾天了,我瞅著她臉色不好,沒準也要不行了。”
話音剛落,倆熊孩子撒歡似的跑過,其中一個還推著一個木頭的學步車。
這個夏天沒怎麼下雨,悶熱的天氣裡,一陣塵土飛揚,嗆的幾個人咳咳的咳嗽。
“特麼的,這誰家的死崽子,這麼老熱的天,瞎跑啥玩意兒啊,不怕曬迷糊啊?”
“就是,這跑的這個快,我都沒看清楚是誰家的,不然看我不罵他一個臭狗血。”
“這誰家的死孩子啊,瞎跑啥啊,大人也不管管。”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
“那......好像是林家的林小小,還有楚天東!”有人驚呼,似乎不敢相信。
有人確定。“好像還真是。”
突然也不知道是誰悶悶的道:“不是說林二花克人嗎,不是說林小小和楚天東身子骨不好嗎,不是說楚天東不會走道嗎?”
之前被壓下的聲音,一下子開始反抗了。
人群中,突然靜的詭異。
啪啪!
安靜的大柳樹下,仿佛莫名的響起了啪啪的打臉聲兒。
林曉花克人?
楚天東都五歲了還不會走,楚家人愁成什麼樣兒了,四處看病,還看過大仙兒啥的,結果楚天東還是不會走。
這林曉花才嫁到楚家不到一個月,天天不是燉雞就是燉大骨頭湯的,還買了奶山羊,整個屯子的人都知道那是給楚家兄弟治腿的,為這事兒楚王氏還跟著鬨騰過,聽說就為了啥羊奶喝。
一個村子住著幾十年了,在這個谘詢不發達的年代,人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屁大點兒的小事兒都能傳的四鄰皆知。
五歲多不會走路的楚天東,突然會跑了。
林家窩堡的村民們一下子熱鬨了。
似乎一下子,林曉花克人的事兒就煙消雲散了。
可是還有一個不死心的聲音在堅持著。
“大仙兒可說了林曉花克人。”
麵對這種質疑的聲音,不反抗那不是林曉花的性格。
於是乎,空間裡,林曉花直接用武力逼迫出了尊上的人形。
看著麵前的林曉花手裡拿著一把糖,嘗過那甜甜的味道,尊上伸出猩紅的小舌頭。
“你要乾什麼?”某尊一臉警惕,總覺得這個女人笑的那麼醜,肯定有問題。
瞥了一眼乖巧的兩隻小奶狗,林曉花故意說著輕鬆的話題。
“這兩隻讓你管的挺好哈。”用人之前先給戴高帽,林曉花駕輕就熟。
尊上得意的挑眉。
“那是,也不看三花、四花是誰調教出來的。”
林曉花:“......”麻蛋,這貨又作死。
“三花、四花,嗬嗬......”林曉花笑的冷酷,“尊上,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