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曉花,你都不知道我們家盧八一多氣人,還說我發燒說胡話。
氣死我了。
你說我咋就找了這麼一個棒槌!”
肖芳氣鼓鼓的殺到林曉花這裡,嘴裡不閒著。
“差點兒把大軍、小軍又揍一頓。
你都不知道我倆兒子多可憐。
天天起早跟他學功夫不說,不是打就是罵。
我家孩子學習還好,還知道心疼爹娘。
你說這樣的好孩子去哪兒找,他還要揍兒子,差點兒沒把我氣死。”
知道肖芳就是這樣一個炮仗性格,林曉花給她切了香瓜。
“常溫的,吃吧。”
肖芳前些日子孩子沒了,傷心了一段時間,林曉花特意沒給她拿涼的。
吃了點兒東西,那個勁兒也就過去了。
“要不是我說,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他還不願意呢。
不過他不同意給一百塊,就給三十。
你說我就沒見過他這麼摳門的爹。
我們家又不是給不起,以後我們家的錢還不都是倆孩子的?”
林曉花卻鬆了口氣。
“嫂子,大軍、小軍沒拿過這麼多錢,一下子給一百塊,是有點兒多了。”
這年頭,很多人的工資也就二三百塊。
一下子給倆孩子一百塊錢,著實是多了。
“先慢慢給,以後隨著孩子長大,咱們再增加就是了。
孩子到底是孩子,很多事兒不是一蹴而就的。”
倆人又嘮了一會兒孩子,肖芳就跟她神秘兮兮的談起了彆的。
“你猜我今天去醫院複查,看到誰了?”
肖芳去的是婦科,林曉花眨眨眼。
“若蘭嗎?”
現在也就若蘭懷著孕。
不過若蘭不至於去醫院排隊啊,她自己就有醫院。
果然,就見肖芳搖頭。
“我看到董鴻雁了。”
林曉花愣了一下,“哦”了一聲。
董鴻雁這個女人,很久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了。
自從上次惦記楚天南,被尊上折騰一次後,那女人就徹底銷聲匿跡了。
工作差點兒整沒了,她還敢怎麼折騰。
這幾年沒有那個女人的消息,林曉花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
不由得想起了王雪鬆,當年倆人鬨騰的啊。
林曉花到現在都記得王雪鬆哭的滿臉是淚。
那麼一個大男人,當著她的麵,要不是真傷心了,哪能哭的那麼傷心。
董鴻雁這個女人啊,就是作妖。
有好日子不知道珍惜。
“雪鬆現在還在南方嗎?”
前兩年王雪鬆突然辭職南下經商了,聽說生意做得還不錯。
隻是王雪鬆一直沒有成家,也不知道時不時當初被傷的太狠了。
肖芳顯然也想到了當年倆人的種種,就歎了口氣。
“你說董鴻雁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福氣。
雪鬆多好的小夥子啊,聽說在南方做買賣,去年賺了三百多萬。
現在農村萬元戶都稀奇,雪鬆那可是三百多萬啊。
董鴻雁這個女人再分懂事兒也不能這樣。”
盧八一他們跟王雪鬆都有聯係,肖芳知道的比較多一些。
“雪鬆聽說前些日子回東北了,不過最近不在。
說是去北邊進木料啥了吧,我家老盧知道。
說是雪鬆過些天回來,準備跟天南他們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