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訂閱一些,小可愛萌就能立即看到興奮到癲狂的我了哦~如果不是夏總要求,她能天天加班到淩晨。
徐琳琳等人見她忙碌,就不經常喊她玩了。至於脫單,見祁浩宇每天忙前忙後,小尾巴似的跟著她,也就沒有再安排。
是的,祁浩宇成了她的小尾巴。
那次宴會後,霍炎彬挽著新歡出場的消息傳遍了,坐實了他和韶音分手的事,單身的男青年們陷入了狂歡,開始一窩蜂地追求韶音。
送花,送包,送首飾,請吃飯,請喝酒,裝偶遇……還有的借著“拉投資”的名義接近她,但是韶音隻收最簡單的花,隻理會正兒八經的生意,其他的一概不予眼神。
久而久之,攻略她的人漸漸散了——不散還能怎麼樣?連人都見不著。
這會兒距離韶音跟霍炎彬分手,已經過去三個月了。還在追求她的,隻剩下小貓兩三隻,隔三差五打個卡,態度佛係極了。
隻有祁浩宇,不僅沒有被嚇退,反而愈發殷勤。
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跟班、小尾巴的位置上,風雨無阻,每天接送她上下班,遇到外出情況,還會做她的專車司機和秘書,至於吃飯、跑腿等雜務,也被他一手包攬。
凡是在她跟前露臉的活,沒有他不乾的。原本韶音身邊還有個小助理,久而久之,小助理的活都被他做完了,不得不轉崗。
他很放得下身段。又或者說,能夠天天見到韶音,跟在她身邊,他覺得占了大便宜,一點不覺得沒麵子、太辛苦。
“咱們給他漲工資吧?”就連灰總都看得不忍心。
“我好像還沒給他發過工資?”韶音疑惑道。
他乾著助理、秘書、司機的活,每天從不遲到早退,月月全勤,可是韶音一毛錢都沒給他發過……
這天晚上,兩人在外麵吃了頓宵夜,祁浩宇送她回家。
兩人乘坐的已經不是當初那輛紅色小車。他現在開的是他自己的,是一輛珍珠白的漂亮轎車。
有一天,祁浩宇見她心情不錯,大著膽子說道:“學姐還有沒有彆的車?這樣每天總坐同一輛,有些配不上學姐的身份。”
韶音便給他換了輛。
從那天開始,祁浩宇的膽子愈發大起來,連著開了她四五輛車後,借口送修,換成了他自己的。隔三差五換一輛,開完自己的就借哥哥們的,變著花樣要“配得上她的身份”。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車子停穩後,韶音沒有急著下車,緩緩解開安全帶,偏頭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短發青年。
他不知道怎麼看出來她喜歡男孩子留短發,把頭發剪得短短的,臉部輪廓完全露出來,看上去乾淨清爽又帥氣。
做了三個月的小跟班,他在她麵前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容易緊張了,在她說話之前,神情都是很放鬆的。
隻是,她一開口,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如果仔細去看,能發現他裹在薄薄襯衫下的手臂肌肉在不規則抽動。
這麼緊張?韶音眼底湧出笑意,沒有逗弄他,隻是目光柔和地盯著他瞧。
祁浩宇不自覺地咽動,這會兒毛孔都炸開了!一股股熱浪從體內往外湧,逼出了一身的汗。
她,她什麼意思?
嫌他磨蹭,一直不表白?
現在是時候了嗎?她不會因為他過界就趕他走了?還是說,她察覺了他的心思,不想再把他留在身邊?
胸中冰與火激蕩,他狠了狠心,扭頭對她說道:“有!”喉結上下滾動,像是一條小狼那樣盯著她,目光清澈又凶狠,“我喜歡你!”
韶音仍舊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像是憐惜一個乖巧可人的弟弟。
“你應該知道,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她說。
她看出來他喜歡她了。
逼他表白,難道是要勸他放棄?
放棄是不可能的!青年目光凶狠,猛地撲過去,大手托住她的側臉,又凶又急地吻上去!
他不覺得他是在舔她。
她現在是單身,他在追求她,僅此而已。至於殷勤?追求人還不殷勤,等著天上掉老婆嗎?
他吻得又凶又急,像在向她展示,他盯上了她了,絕不可能放手。
美妙的滋味,令他頭皮都在發麻,心跳得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他吻著她,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身軀貼緊,他才發現她如此柔軟。
韶音任由他吻著,不回應,不拒絕。
不知過了多久,唇都發麻,兩人才緩緩分開。他氣喘籲籲,借著車內飾燈的光線,能看出他眼裡泛著一層水光,臉也紅紅的。
本就好看的唇珠,愈發豐潤,看著就讓人想咬上一口。
韶音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但她的目光還是鎮定的:“你想好了?”
回應她的,是唇上覆來的溫度。
又一吻畢,韶音的呼吸更急促了些,問他:“不後悔?”
他還想撲過來吻她,被韶音阻住,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即使我不愛你?”
陷入情網的青年一怔。
發昏的頭腦終於清明少許。
“不後悔!”他目光堅定地說。
她才剛剛分手三個月。願意現在就跟他交往,已經是驚喜中的驚喜。至於現在不愛他?沒有關係,隻要他對她好,她遲早會被他治愈。
“即使我不給你名分?”就聽她又問。
祁浩宇愣住。
“不給名分?”他眼裡有些茫然。
韶音緩緩抬起手,指腹輕輕摩挲他柔軟紅潤的唇珠,低語道:“是,你不是我的男朋友。”
就算他們親了,乃至於更親密,他也不是她的男朋友。
祁浩宇眼裡更為茫然,不是男朋友,那是什麼?
總不能是……情人?
情人?他的學姐,一向溫柔善良的學姐,從來沒有行差踏錯過的學姐,會做出這種不光明正大、不道德、正派人都不齒的事?
震驚,茫然,更多的是心痛。一定是霍炎彬,那個爛人,把女神傷害成這樣!
“好!”他一口應下,眼底藏著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