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乾什麼呢?”
他更加絕望了,眼淚在眼眶裡可憐打著轉兒,“你昨晚不要臉偷襲時,甜甜蜜蜜叫人家小非非,現在為了一塊黑不溜秋的破石頭,連狗蛋都喊出來了。老奶奶,我就問你一句,這日子你還想不想過了?!”
琳琅挑眉。
小子膽兒忒肥了,居然敢叫她老奶奶!
就在人要發飆之際,司徒非趕緊上來哄人了,“咳咳,那什麼,咱們都生活了一百年,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你看,我也是老頭子,老奶奶跟老頭子,天生一對呀,我聽著都高興!”
“那你就去當老頭子吧,彆拉上我。”
琳琅伸出手指,嫌棄推開他湊上的臉。這小子隻要一逮住機會,非得上手吃豆腐,以前他還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結果能飛天之後就膨脹了,琳琅現在每天都得躲開他不下數十次的鹹豬臉。
他不累她都嫌累啊!
“我就不,我是老頭子,你就是老奶奶。老奶奶,老奶奶……”他非得在琳琅耳邊不住念叨,要把人鬨得煩了。
“司徒狗蛋,你再吵,信不信本尊捏死你?”
“好啊,你來捏,這裡。”他抓著琳琅的手往自己身上的私密部位摸去,小眼睛色眯眯的,無端勾人,“我願意死在你手裡,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
她想一腳踹他臉上行不行?
不過琳琅也有方法治他。
“你臉上怎麼沾了東西?”
司徒非不在意用袖子使勁擦了擦,“還有嗎?”
“那有你這樣粗魯的,臉都擦紅了。”琳琅低笑,“還沒擦乾淨呢,我來。”
他雙手撐著膝蓋,撅了屁股,乖乖將臉湊上去。
女人冰涼的手指先是落到了眉心,又慢慢挪騰到臉頰,琳琅看了一眼司徒非微微發紅的臉色,指尖挑開他頸後的衣衫,慢吞吞的,順著脊骨滑下去,仿佛魚兒搖擺著尾巴,在嬉戲著。
“流鼻血,擦擦。”
琳琅似笑非笑,一點定力都沒有的家夥。
被調戲的主角趕緊摸了摸鼻子,悲憤出聲,“你又騙小爺!”
“你這麼好騙,不騙你騙誰?”她拍了拍他腦袋,“不逗你,我們要乾正事了。這塊石頭來曆不凡,如果我沒猜錯,這是屍王墓一塊王級墓碑的殘缺部分。”
司徒非聽得迷迷糊糊,“所以呢?”
“你傻呀,當然是要去一探究竟了。”
琳琅手指戳了戳他腦袋,“趕緊準備。”
“遵命,娘子!”
他屁顛屁顛去收拾了。
冰天雪地、人煙稀少的北疆迎來了一不速之客,皆是為傳說中的屍王墓而來。
司徒非湊近琳琅,小聲地說,“祖宗大人,我看著情況不妙呀,這麼多人,看起來個個都不太好惹啊。”
“若是好惹,就不會來這裡了。”
披著雪白輕裘的美人雲鬢鴉發,手裡抱著精致的紫銅暖爐,看上去就像是富貴人家的閨閣小姐,與周旁的肅殺之氣格格不入,成為雪地裡一抹絕色。
然而眾人看了看她身邊的“龐然大物”,搭訕的念頭瞬間打消了。這個修為至金丹的男人隻要一發現有人盯著他媳婦,立即用不善的眼神回敬過去,虎視眈眈,十分駭人。
真是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眾人搖頭歎息。
司徒非接收到這種信息,很委屈地說,“都怨你,把我喂胖了,現在他們都用一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眼神看我。”
琳琅笑了,顧盼生輝,“瞎說,癩蛤/蟆比你好看多了。”
司徒非:“……”
這還是親媳婦嗎?這樣淘汰他!
“我不管,反正你這塊天鵝肉,小爺吃定了!”他惡向膽邊生,摟住琳琅的腰身,在她的臉上重重“啵”了一口,嗯,先打上自己的印記,免得有人不長眼覬覦她。
“幼稚。”
琳琅瞟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拒絕。
換做往常,她肯定要一腳踹過來。
男人不住傻笑,“我就知道,你這天鵝口味重,也喜歡癩蛤/蟆的。”
琳琅心想,她還打算剝了皮烤著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