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州圍矢口否認。
林縱橫湊近她的嘴唇,結果在他意料之中,被她側頭躲避開,他捏著她的下巴搖晃幾下:“親都不讓親了,還說沒有,都讓你彆去看了。”
州圍抿唇片刻,說:“我第一次看你的電影。”
我不知道我會這麼小心眼,我以為我可以從演員的角度客觀且理智地看待所有的戲份。
“嗯。”林縱橫說,“以後彆看了。”
“你看我的電影麼?”州圍問。
林縱橫說:“看。”
“《途窮》不算。”
“當然不算。”
州圍看著他,等他說看完之後的感受。
“看完想把你綁家裡不讓你出門演戲了。”林縱橫舔舔後牙槽,說,“後來我不給自己找不痛快了,都先讓牙牙過目,剪輯完畢再拿給我看。”
州圍悶笑出聲:“剪到什麼程度。”
“沒有身體接觸的程度。”林縱橫說。
“那還看得懂?”
“看不懂就看不懂唄,”林縱橫奇怪地看她一眼,“誰稀罕看電影了。”
我想看的隻是你。
州圍的話題又繞回到《尋》的激情片段上:“未刪減版有多大尺度?”
“沒多大尺度。”林縱橫不欲多說,眼神和笑意都變得露骨,好像能生生割開她的衣服,“春宵苦短,抓緊時間大尺度。”
入夜,離彆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纏綿過後,待呼吸差不多平靜下來,林縱橫淺口啜著州圍汗濕的肩膀,問:“洗澡麼?”
州圍抱著他的脖子累得不想說話,隻搖了搖頭拒絕,過了好一會,才說:“你也彆去。”
一身黏膩很不舒服,不過林縱橫沒拒絕她的要求,抱著她靜靜躺著。
“林縱橫。”
“嗯。”
“唱歌給我聽。”
林縱橫又唱童謠:“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
州圍在他肩上打一記。
林縱橫不再鬨她,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換了首正經的唱,前幾個字還帶著笑意,後麵便收了笑,嗓音低下去:
“為時尚早,天剛剛破曉,
從不知所謂的夢中醒來睡不太著,
誰讓你,
把這現實變得比夢還曼妙。
心跳招搖,超乎我預料,
將約定成俗的自控攪得紛紛擾擾,
不明了,
為何喜怒哀樂都不再由我。
圍困你,我要天荒地老,沒完沒了。
縱然你我太渺小,而永遠總是遙遙。
請靠近我,擁抱我每分每秒。
燃儘你,我會肆意縱火,儘情胡鬨,
旁觀你碾平矜驕,為情愛臣服折腰,
彆驅逐我,我知道你不想逃。”
林縱橫唱畢,州圍很久很久都沒有出聲,久到他想她大概是睡著了,輕手輕腳給她換了個舒服的睡姿,又撥開散亂在她臉上濕漉漉的發。
州圍拉住他的手,問道:“這首歌,叫《縱火》,還是叫《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