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後,聞無笛又給了王富貴一拳,還專門找了幾個痛點,在他身上留了幾縷氣勁。
“你們還真是無所不為,這疼你就好好受著吧。”說完,他就將毛巾重新塞回了王富源的嘴巴裡,把人打暈了。
聽了王富源交代的那些事之後,陸翱甚至還覺得聞無笛揍輕了。
“咱們這樣就走了?你是不是沒力氣了,居然隻打了他一拳?”要是讓他以前遇到這種人渣,肯定要讓人把這種家夥揍的半身不遂才行!
“等著看吧,那一拳就足夠他受的了。現在咱們回家。”
說著,聞無笛弄皺了自己的外套,胡亂抓了兩把頭發,低著頭用狗擋著半張臉慢慢打開了最外麵的那張門。
果然,門外站著王富源的兩個保鏢。看到他出來,兩人的眼神立刻就落在了他身上。
聞無笛避開兩人的眼神,低頭故意壓低嗓子裝出了一副疲倦的樣子。
“那個、王總已經睡著了,我、我先回去了。”
看他衣服淩亂,聲音沙啞,兩個保鏢露出了然的眼神。這種場景他們早就見怪不怪,沒作他想便讓人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北市東南邊某三甲醫院內,王富源躺在病床上疼得眼淚都出來。
自從昨晚他被聞無笛弄暈之後就一直暈倒了第二天早上,一覺醒過來就發現嘴裡塞著毛巾,周圍沒有一個人,根本沒辦法自救,差一點就又痛暈過去。後來要不是張賢起床後像跟他打聲招呼再離開,說不定他會一直被綁到中午。
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個樣子被張賢看到,再加上聞無笛又是張賢帶過來的人,一時間王富源怒上心頭,剛被張賢救了,就立刻讓保鏢揍了張賢一頓。
兩個保鏢犯了錯正急於將功補過,都對張賢出了狠手,一通亂拳揍下來,就將張賢揍進了醫院。
王富源出了口惡氣,正想帶人繼續去找聞無笛的麻煩時,胸口卻突然間巨痛,痛得他實在沒辦法,後腳就跟著張賢一起進了醫院。
隻是張賢身上的疼,醫生們能治療,王總胸口的疼,醫生們卻沒辦法。
“王先生,您的檢查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醫生拿著看了不下十遍的胸片、化驗單和心電圖,再次給出和五分鐘前一樣的診斷結果。
“怎麼可能沒問題,我都快疼死了你們還說我身體沒問題,你們這群庸醫,一點用都沒有!”王富源不信,氣得一腳踹在了醫院的椅子上。
“王先生您彆激動……”
負責的醫生也無奈了。不論是心臟、還是肺和胸部的骨頭都沒有顯示出有問題,要不是看王富源真的疼得受不了,他都想懷疑這是不是裝的了。
看到醫生檢查不出問題,王富源越發暴躁,幾乎就快要動手。
醫生實在沒辦法,隻好道:“這樣吧,不如你去找中醫給你看看,他們那兒有人專門看這種疑難雜症,說不定能幫你治好胸口疼。”
話都說成這樣了,王富源隻好去看中醫。
彆說,找了老中醫還真給他看出點東西來了。
“你這不是普通人打的,僅僅是吃藥可不行。”老中醫號脈之後就歎了口氣。
“你這個不好治。”
王總不解,“我骨頭和內臟都沒有受傷,難道吃藥也好不了呢?”
該不會這個老中醫是看他有錢,想騙他買名貴藥材吧?
老中醫並不在意他不客氣的語氣,而是又給他號了一下脈,三指取過寸關尺之後,又再次搖了頭。
“你這個脈我以前在羊城見過,那人和你一樣身上沒傷卻疼個不停,來我這兒看病,我給他號了脈,開了理氣活血藥卻怎麼也不見好,直到後來他自己找到了治病的辦法,才總算是消了疼。”
聽到老中醫說的話,王總再也不敢擺譜,急忙追問那人究竟是找到了什麼辦法才治好的的病。
卻隻見那老中醫扶了下眼鏡,慢條斯理道:
——“辦法說起來倒也簡單,他去找了當初打傷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