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無笛和陸翱在鏡子前逗鬨了一會兒後,就收拾齊整地出了門。
之前他讓王富源去查盧戀佳,到還真查出了不少東西,給他省了不少功夫,現在他就要去盧戀佳每周必去的酒吧裡去找她。
說起來,王富源和張賢比起來倒是懂事多了。
提到王富源,就不得不說一下他身上的疼。
是個人就怕疼,特彆是王富源這種從前沒吃過苦的人。自打在聞無笛這裡吃過苦頭之後,他就沒敢動過歪腦筋,即使張賢告訴他聞無笛那天晚上錄了音,他也沒像張賢那樣恨不得弄死聞無笛。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畢竟,那些事要是曝光了雖然可能會毀了張賢,但卻傷不到他身上,張賢不知道聞無笛的厲害,他可是親身嘗過的。
為了解疼,他不僅找了老中醫,還親自去羊城那邊找了有名的氣功大師。可哪知道,真的假的氣功大師見了一堆,愣是沒有一個能幫他解決問題的。
唯一得到的結果就是,那些人告訴他,聞無笛或許是什麼武學世家的人,不然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而且他們也沒有一個人能看出聞無笛的來路。
聞無笛身上的神秘色彩,讓王富源不由得打消了找他麻煩的心思。雖然他查過聞無笛的身世了,但萬一那些都是假的呢?
或許普通人覺得太誇張,但王富源卻是知道不少奇怪的真事,他當年還小的時候,就曾見過一個身無四兩肉的小個子輕輕一拳打死一頭成年壯牛!
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王富源覺得他還是謹慎點好,指不定他現在動了聞無笛,人家師門的人就能打上門來。一個聞無笛就能讓他疼的死去活來,誰知道他師門的人又有多可怕,他隻是一個商人,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惹上麻煩。
所以,在張賢再次攛掇著他去找聞無笛麻煩時,王富源根本不為所動。
自從他把調查到關於盧戀佳的一些事告訴聞無笛後,聞無笛就告訴了他按摩身體的哪些部位能緩解疼痛,隻要他把背後整聞無笛的人查出來,到時候他就沒事了,又何必跟張賢一樣自討苦吃呢。
張賢被聞無笛威脅後又被王富源拒絕了,在醫院裡養好傷之後就大發了一通脾氣,直接給手下的人打電話要冷藏聞無笛,但手下卻告訴他聞無笛早就連一個通告也沒有了,同冷藏無異。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聞無笛就是那個光腳的,張賢發現自己竟然一時之間拿他沒辦法。
看他如此生氣,助理連忙勸道:“張哥您先彆急,他合約還在公司裡,隻要他還想混這個圈子,您有的是機會弄他。”
“他要是不混圈了呢?”張賢卻沒那麼放心。他就怕聞無笛冒著不混圈也要把那些錄音爆出來,拖著他一起死。
“這個您就彆擔心了。”助理得意道,“聽說b市電視台來了人,指名了要讓聞無笛上節目,他肯定還想在這個圈子裡混。”
“什麼!你說的是b市電視台的節目?”張賢一拍桌子,“他哪裡弄來的資源?”
就連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弄到b市電視台的節目通告,要是這個通告他能弄來給邵帆的話就好了。邵帆是老總的親侄子,隻要抱緊了這條大腿,他又何必擔心聞無笛那種小雜碎呢。
想到邵帆,他就想起了上次想用聞無笛在王富源那兒換資源的事情,要不是聞無笛攪事,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成了邵帆親信了!
“張哥您彆想了,人家b市電視台說了,指名要讓聞無笛上,不可能換人的。”
助理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個聞無笛走了什麼狗屎運,都撲街了還能有這種機會,該不會這次紅了吧。”
“他能紅個屁!”張賢一腳將椅子踢開,大發脾氣道,“他那種玩意兒也想紅,我看他是在做夢!”
就算能上b市電視台的節目又怎麼樣,那種死脾氣不會來事的人遲早會被殘酷的娛樂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