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吉祥大豬,他憑本事長的肉憑什麼要這麼說他,簡直豈有此理。
看他急眼了,聞無笛一邊悄悄幫他檢查著體內的力量,一邊故意道:
“彆氣啊,你一氣顯得更胖了,跟個小皮球似的,看著特彆欠滾。”
欠滾?
聞無笛這個家夥嘴怎麼就這麼損呢!
“老子咬死你!”
那一刻,一直不能化形的憋屈和被聞無笛點燃的怒火直衝天靈蓋,一把燒斷了陸翱腦門上的那根弦。
隻見胖狗子蹬著兩眼張著大嘴,一個起跳嗖的一下就朝著自己飛撲過來。
聞無笛咻的一下側身一躲。
陸翱哐的一下砸到地上。
“嗷——”半晌,聞無笛好像聽到了一聲引人淚下的傷心啜泣。
不會吧,難道這下把眼淚都摔出來了?
彆說,看著這麼一個毛茸茸的狗子趴在地板上委屈地偷哭,聞無笛的良心雖然活蹦亂跳但也感覺到了一小撮的愧疚。
他隻好蹲下來,撥了下軟乎乎的肉墊,關心道:“你沒事吧?剛才摔疼了?”
他剛才其實也沒動手,隻是躲了一下而已,誰知道這狗子體重太大影響了慣性,他還沒來得及伸手抓住,胖狗子就啪嘰一下摔到了地板上。
聞無笛撥了兩下肉墊,陸翱卻一直躺在地上動也沒動,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連耳朵也耷拉了下去。
感覺到聞無笛的手指從腦袋一直沿著背戳到了自己的屁股上,陸翱這才心如死灰地開了口:
“彆戳了。你怎麼這麼壞啊,我都已經殘廢了,你還要欺負我?”
聞無笛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弱氣的語氣,好笑之餘還有點心疼。他既心疼他家的地板,又心疼他家狗子的智商。
“怎麼就殘廢了,你睜大眼睛好好看,不就是少了條尾巴嗎?”.
等到陸翱從第一次不完全化形的後遺症裡緩過來時,聞無笛已經被迫回答了一係列稀奇古怪的問題。
“夠了,彆再問我有尾巴帥還是沒尾巴帥了。”
聞無笛不勝其煩道:“你化形化成這麼個半吊子,小心明天拍不了廣告。”
明天?廣告?
陸翱騰地一下跑回了全身鏡前。
他那毛發雄厚的大尾巴,從他變成狗的時候就一直陪伴著他。無論是刮風還是下雨,又或是被聞無笛欺負淩辱,總是默默無聲地陪在他身邊。
可現在,他的尾巴不見了!
“無笛,不,聞哥,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