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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喬依之和李聞風回到了臥室,所有賓客都各自賞月或者遊玩。
把價值千金的春宵留給新婚夫妻。
婚房布置是喬依之一手操辦的,包括房間裡那個kingsize的雙人按摩浴缸。
當時她選這個的時候心思很單純,隻是覺得分開洗澡太麻煩了。
但現在……真正麵對這個大浴缸,喬依之還是有點慫。
晚上敬酒時她換上了旗袍,最後當著賓客的麵喝了合巹酒。
聽了大家誇她穿著旗袍端莊又秀氣,放在民國絕對是大家閨秀。
喬依之自己也挺喜歡旗袍的,她覺得這真的比現在的漏肩、抹胸連衣裙更凸顯女人味。
不過,正是因為旗袍太顯端莊,所以她現在要洗澡,才非常不知所措。
喬依之抬眸,撞進一雙漆黑到可以讓她深深陷進去的眼瞳裡。
如果眼神有溫度,她覺得自己現在可能渾身上下都被灼熱到燙了。
她想,反正已經結婚了,不要虛!
於是她動手開始解自己領口的盤扣。
本來很颯的動作讓她因為手抖,一個扣子都解不開。
李聞風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秒、兩秒……十秒……
“夫人,以後寬衣解帶這種小事,為夫來效勞就是。”
「這從來,都是一個公主與餓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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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依之垂下手,任由已經徹底度過了少年期,成長為男人的李聞風指尖停留在下巴下方。
男人手心的薄繭偶爾會摩挲到自己的下巴,不同於以往的克己守禮,喬依之感覺風哥的動作很有侵略性,讓她有一瞬間的緊張。
但因為喜歡,她也隻是緊張,為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緊張,她並不懼怕麵前的男人。
她心底依然有上輩子鑄就的嚴絲合縫的堡壘,隻為李聞風一人完完全全地敞開。
旗袍的盤扣從領口一直蔓延到側腰,風哥的手分明沒有真正的接觸皮膚,但喬依之就是感覺周圍的皮膚仿佛被火撩過一樣。
旗袍很快鬆下來,可麵前的男人還穿著民國樣式的白襯衣,喬依之感覺自己耳朵有些燙。
她無師自通的給風哥解扣子。
佯裝淡定道:“還是看的見的地方容易解開扣子。”
李聞風呼吸一滯,湊近了之之耳邊,說:“夫人既然淡定,那現在按在我腰間的手能不能不要抖了?”
喬依之:“……”
不等喬依之說話,李聞風就把她橫抱而起,直接去浴缸。
喬依之隻來得及踢掉鞋子,至於下合身又端莊的旗袍,不可避免的濕透了。
白晃晃的浴缸倒映著玲瓏的曲線,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浸其中,意亂神迷。
喬依之感覺風哥抱著自己的手很緊,像是要把自己揉進他身體裡一樣。
旗袍不知不覺已經剝落,兩人也從浴缸回到了床上。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們都知道。
李聞風強忍著衝動,細細密密的吻從喬依之眉梢落到唇角,最後反複研磨,讓這張唇因為自己而充滿血色。
喬神的嘴唇從來都是淺色的,看起來有些貧血。
也隻有吻過後才會充血很短的時間,為她充滿靈氣的五官染上一抹豔色。
但李聞風從來都是淺嘗輒止,他怕自己太用力,會嚇到喜歡的姑娘。
可這次……
他不知疲倦的一遍遍汲取。
吻久了真的會痛,但喬依之沒反抗,一點推脫的意思都沒有。
反而雙手攬著男人的背,在他吻停的空蕩,說:“風哥,我是你的。”
男人的眼眸登時就仿佛充盈了一層血色一樣,這句話徹底切斷了他心中的最後一根屬於理智的弦。
喬依之能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兩人肌膚相貼,她微微昂起頭,縱容一般的接納他。
可就算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很…痛。
李聞風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眼睛裡淌出了淚水,那雙眼眸明亮剔透,瑩潤極了。
他放緩了動作。
“之之,彆哭。”
“乖,不哭。”
他停下來,去吻這些淚水,在之之看向自己的時候,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直到永遠。”
李聞風一貫不喜歡說承諾,他覺得行動就會代表一切,但此刻,他卻說了無數極儘溫柔的話。
最重要的是――“之之,你屬於我。”
至於李聞風自己,早在上輩子,這顆心、這條命,就是喬依之的。
他總算在這輩子得到了自己心尖尖人的一句:“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