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靜當機立斷放出神識, 尋找暗中窺視之人。
反追蹤能力優秀, 很快就找到目標人物, 果不其然, 是日向一族的忍者,此時眼睛周圍青筋暴起,正在監視這裡。日向一族的白眼雖然能夠遠距離偵查,但顯然無法同步監聽, 想要知道白眼瞧見的人在說什麼,就要掌握唇語才行。雲靜靜的神識發現到日向一族的忍者, 霎那間,竟然產生了微妙的仿佛目光相對的感覺, 他立即明白過來,是自己的神識與白眼的力量碰撞到一起,對方肯定也產生了相似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日向的忍者跑來這裡打算乾什麼, 是收集情報, 還是剛好湊巧而已, 總之,不能就這樣放人離開, 不然誰知道以後會傳出什麼奇怪的謠言來!兩個人提著褲子一前一後漫山遍野的追逐,這種畫麵怎麼想怎麼喪心病狂,麵子裡子都碎成渣渣了!
雲靜靜馬上道:“是日向的忍者,有兩個人!我們現在馬上去把他們抓起來,不能讓他們回去亂說話!”
斑黑著臉,惡狠狠的點了一下頭。這麼丟人的事情, 絕對不可以傳出去!
為了保住自己的顏麵,方才還為了一條腰帶大打出手的兩人不約而同放下矛盾,將矛頭一致對外。
柱間扯走了雲靜靜的腰帶時順便也把掛在腰帶上的荷包給拿走了,幸好雲靜靜的飛劍收在丹田裡,不然此時還真沒辦法快速追上去,飛行符都在荷包裡,其他道具也是,那裡麵裝的可是他的全部家當。
要不是荷包也被順走了,雲靜靜何苦搶小夥伴的腰帶,直接拿一條新的出來給自己係上就是。
就這樣,一個更加喪心病狂的畫麵出現了,雲靜靜和斑兩人都提著褲子站在飛劍上,朝著日向忍者所在的地方迅速飛去,那動作實在是有些不和諧啊,怪的很,從背影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站在飛劍上朝下麵滋尿呢。
日向忍者在白眼的力量與神識發生碰撞的霎那間,感覺到明顯的注視感,頓時明白自己暴露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種時候先撤了再說。
當雲靜靜和斑踩在飛劍上,居高臨下俯視通過忍足在樹上飛奔撤退的日向忍者時,空氣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如果兩人不提著褲子的話,會更有氣勢,所以說姿勢真的特彆重要。
用兩條腿跑的,顯然比不上在天上飛的,日向忍者一看居然是從天空出現……雖然那個出場姿勢槽點太多,但不得不說,這是極大的威懾,他們立馬停下忍足,利用林子裡茂盛的植物,將自己完美的隱藏起來。
這兩人也都是經驗豐富的忍者,很快就做出判斷,空中居高臨下,視野容易被下麵的物體遮擋住,特彆是像樹林這樣的地方,遮掩物簡直不要太多。
雲靜靜跟斑默默望著下方,愁了。
日向忍者顯然不會乖乖配合,或者站在那裡隨便讓人擺弄,所以不論他們倆想做什麼,首先就得把這兩個日向忍者製服了,可是吧,他們都因為沒有了腰帶不得不提著褲子,頂多隻能空出一隻手。
雲靜靜能單手結印使出法術,但他其實不太擅長結印,出於謹慎,他一直有意識在儲備符籙,走的是簡單粗暴轟炸流,然而現在手頭上一張符籙都沒有,如果日向忍者有心利用樹林地形跟他打遊擊,不願意正麵交戰,又或者跟他比體術,雲靜靜真心不想一手提褲子一邊跟日向的忍者打,那畫麵,想想就覺得有毒。
斑無法單手結印,也不想一手提著褲子一隻手跟擅長體術的日向忍者對戰,宇智波是以幻術跟火遁聞名的忍族,寫輪眼叫多少人聞風喪膽,現在火遁跟體術都不是好選擇,那自然就想用寫輪眼,可是,兩個日向忍者躲起來了,這就不好辦了。
唉,真叫人發愁。
雲靜靜提出一個意見,“斑斑,不如我們分工,一人負責給對方提住褲子,這樣另外一個人就能空出手來,兩手進行作戰。”
斑冷笑,“這主意不錯,很好,你來給我提住褲子,我用火遁把下麵躲起來的兩人逼出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一把火燒個半死,我正好用寫輪眼對他們用幻術,讓這兩個家夥把剛才看到的東西都忘記掉。”
雲靜靜理直氣壯道:“斑斑你忘記了嗎,我才是空戰專家,現在是我的主場啊!你來給我提住褲子,我負責把下麵兩人都收拾了,把他們打到失憶。”
斑冷漠臉,“不,我來,我才是忍者,日向同樣是以瞳術聞名忍界的忍者,我來更加合適。”
雲靜靜義正辭嚴:“日向一族的忍者突然跑來這裡,說不定也是想加入呢,我怕你打上頭了失手把人打死,錯失了一個增加忍族數量的機會,還是我來吧,我的定身術在控製方麵特彆有優勢,保管能抓到人,又不會造成傷害。”
斑嗬嗬一笑,斬釘截鐵道:“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多麼惡勢力的發言啊,反派滅口經典台詞。
雲靜靜也覺得下麵那兩個日向忍者知道的太多了,要怪,就怪為什麼那麼不合時宜的亂開白眼,以至於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藏起來的兩人可不是死的。
雲靜靜退了一步,“這樣吧,我先幫你提褲子,你對著下麵用出火遁,把藏起來的兩人逼出來,等到他們藏不住跑出來的時候,你給我提褲子,我對著他們用定身術。”
斑想了一下,這個主意確實可以……但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隻是他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