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在雲靜靜的牽頭之下跟柱間達成合作約定, 從正在準備建造的醫院當中獲得幾個名額,日向族長對柱間的態度一下子好了很多,目光裡頗有幾分看自己人的意味在內, 果然利益才是最能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在此之前完全沒見過的人在利益牽動下馬上就能一見如故。
不過就算如此,日向族長也不打算當著柱間的麵跟雲靜靜探討勘探事宜,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一旦白眼可用於勘探礦藏的作用被泄露出去,對於日向來說絕對是弊大於利, 悶聲發大財才是長久之道, 就算此時因為利益的緣故跟千手少族長拉近了關係,但這種關乎自己一族的重要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日向族長特意親自上門拜訪,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卻遲遲沒有說,東拉西扯的一個勁兒寒暄,柱間立馬明白是因為自己在場的關係,日向族長接下來想要跟小夥伴講的事情不願意當著他的麵說。
柱間爽快的跟小夥伴告彆,“有了日向的加入, 我對醫院更加有信心了。反正接下來我在這裡也沒有其他事,就先回去繼續籌備醫院的相關事宜。”
日向族長順勢道彆:“千手少族長年少有為,今後我們日向還要請你多多關照。”
柱間站起身,擺擺手,“日向族長客氣了, 我才要謝謝日向的支持。我會讓施工隊早日完成醫院的建設,好讓這造福大家的地方早點麵世。”
說著,柱間果斷撤了。
見柱間離開,日向族長這才若無其事的把話題從毫無意義的寒暄轉到正事上。
日向族長矜持道:“靜大人對我日向一族寄望甚厚,在下驟然聽聞此事不敢怠慢,與族中長老經過一番討論之後,特意前來求見靜大人。”
雖然世人公認忍者地位下賤,連平民都不如,但這日向族長的禮儀姿態一板一眼,言辭間透出獨特的韻味,顯然家族傳承底蘊深厚,是在規矩森嚴的環境下長大的,比之貴族也不差了。麵對這樣的人,雲靜靜情不自禁拿出自認最好的儀態來,笑吟吟道:“那不知,日向族長有何想法?既然特意來求見我,一定是好消息吧?”
日向族長一身淡雅的氣質,完全看不出乾的是忍者這個職業,他微微頷首,說:“靜大人的想法理論上是可行的,我一族的的白眼具備透視能力,自然也能看穿地下深處,隻不過,以往一直用於偵察,旁人也不曾想過這種用法。尋找深藏於地下的礦藏對白眼來說並非難事,但是接踵而來的紛擾,便叫日向為難了。有一就有二,世人都好金銀錢財,鐵器更是大名貴族握在手裡的重要物資,若是日向的這種能力被泄露出去叫旁人知曉,恐怕會為一族引來滅頂之災。今日在下特意前來求見靜大人,就是想知道,倘若日向以白眼為靜大人尋找礦藏,靜大人願意出什麼條件?”
“還請靜大人恕在下直言不諱,關乎全族命運,不得不謹慎,畢竟有錢也得有命花,身為族長,自當為全族的未來做打算,不可為了眼前的利益不顧一切。”
日向族長這麼直白的說了,事情反倒好辦。
“我既然想讓日向用白眼來尋找礦藏,自然已經想到了萬全的主意,不會叫人有後顧之憂。隻有一方得利益,或是損人利己,都非長久之策,早晚要翻船,唯有雙贏,才是長久之道,隻有大家都得到了好處,才會自發的維護這好日子。我懂日向族長的顧慮,這白眼雖然便利,覬覦之人多了,難免招架不住,若是天天蹲在風尖浪口,誰又能保證沒個打瞌睡的時候然後被人給一把掀翻了。”
“尋找礦藏之事決不能聲張,最好要有個合理的理由,既能一直接觸這些,又不讓旁人起疑,產生聯想的。”
“地質勘探員,這個職業等同於是明明白白的向旁人宣告,所以並不適合讓日向一族的人擔任。我想了想,每個忍族裡應該難免會一兩個想法奇異之人,跟族人不太合群,又或者是想法過於天馬行空,或是驚世駭俗,當忍者隻不過是從小被這麼培養起來的。”
“還請日向族長找出個合適的人選出來,說他喜歡玩泥巴,從小到大一直都喜歡玩泥巴。”
日向族長頓時呆了,“……嘎?”
這個轉折過於無厘頭,思維太跳躍,他一時間跟不上。
雲靜靜沒管日向族長難得的失態,繼續說道:“然後呢,因為日向在我這裡也租了地,這個喜歡玩泥巴的人就跟我搭上了線,與我一見如故,很有共同語言,因著這個原因,日向內部不好繼續阻攔他玩泥巴,隻好恨鐵不成鋼的放任他玩物喪誌。然後這人也知道不能過於放肆,就在自己的愛好上多加琢磨,尋思著給族裡搞一些收益,正好還可以借著忍者集市的便利性,創個業什麼的,這樣一來,族裡也就不能再多說他什麼,兩全其美。”
“這創業我也想好了,既能玩泥巴又能掙錢的,果然就是陶器瓷器了吧,頂級的精品瓷器可是很受有錢人跟權貴的追捧,正好可以跟宇智波合作,他們會很樂意的。為了做陶瓷,親力親為找粘土,要求比較高,合心意的粘土不好找啊,有些為了做出頂級瓷器,還會把寶石磨成粉加進去,這麼一想,貌似可以順便賣賣顏料,畢竟頂級的寶石還可以磨成粉做顏料嘛。”
“能掙錢,又風雅,還能經常四處勘探不引起彆人的注意,日向族長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