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靜長話短說, 把師尊的事情言簡意賅的概括了一遍,讓兩個小夥伴迅速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 交流中他也知道了兩個小夥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師尊送他們來的。
柱間受到了驚嚇,“原來忍者處境這麼危險的嗎?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差點被全滅!”他用力拍拍臉頰,還猛搖搖頭, “振作啊可惡!”
斑看向小夥伴的眼神透著一言難儘,“你在做什麼?”
“讓自己冷靜一點啊, 親切漂亮的大姐姐其實超級凶這個事實……”柱間的語氣頗為微妙複雜, 整個人有有些蔫。
斑翻白眼,強調了一聲,“那是小靜的師尊。”
“我知道。”柱間一臉鬱悶,“可是真的又漂亮又溫柔啊,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人……跟對方是什麼人沒關係, 就是印象特彆深刻, 很有好感……”
斑懶得再和柱間說話,總感覺現在不論說什麼,對方都會回以廢話, 還是等小夥伴自己調整過來再說,所以他把目光放到了雲靜靜身上,猛抓重點,“有點我很在意,小靜說過忍者身上充滿惡業,這些天眼能夠直觀看見, 不過有些隻能推測,就是小靜的師尊說的那個累世積攢……就像寫輪眼一樣,力量等級不一樣,看到的也不一樣,小靜隻能推測的東西,師尊卻能直接看到?”
“畢竟是仙人級彆的天眼,可以看到更多東西也很正常,不過這樣一來算是驗證了我曾經的推測。”雲靜靜神色平靜,從師尊說出累世積攢,他就想到了。
千手扉間深深蹙眉,“什麼意思?”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波風水門以及漩渦鳴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緊緊盯著斑,事關重大,他們自然想知道,這種情報嚴重缺乏兩眼一抹黑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口氣從知情者那裡把能掏出來的情報都掏出來,然而在場最大的知情人,莫說對方壓根不是拷問對象,但凡有點腦子就知道絕對不能動他,所以即便心裡一大堆問題都隻能暫時憋著。
現在又來了兩個知情人,自然按耐不住想探口風。
斑知道現在什麼情況,當然明白在場眾人心裡有多著急,沒吊胃口,直接說了,“小靜說像我們這樣能夠駕馭自然之力的統統都是修行之人,不分善惡為所欲為濫用暴力則被稱為邪修,邪修身上所積累的惡業若是達到一定程度很可能會引動上蒼降下雷劫清算。忍者所行之事代代都是邪修,不同個體的惡業有差異,但整個群體都背負著巨大的惡業,雖然不到被群體清算的地步,某方麵或許有所針對。小靜師尊說的累世積攢,應該就是小靜之前推測的忍者整個群體或許都背負著巨大的惡業。”
千手扉間沉著臉,驟然聽聞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信的,特彆是這個壞事做多了會遭受天譴的說法,忍者是最不敬鬼神的一批人,否則行事又怎麼會如此肆無忌憚,對生命與自然沒有絲毫畏懼。
“從未聽說有誰因殺人過多而遭受天譴。”千手扉間冷靜指出道。
“忍者雖有駕馭自然之力,本質並未脫離凡人,生老病死就能收了你們,何須特意降下天譴,你們中要是出個不受壽命桎梏,沒意外的話會一直存在下去並且每年都在製造惡業的忍者,積攢到一定程度,就知道天譴是什麼了。”雲靜靜做了一個假設。雖然達不到讓天道主動降下天譴的標準,但忍者群體已經上了被動觸發的黑名單,師尊的話,讓雲靜靜更加確信自己的推論。
忍者壽命確實都不長,更彆說不受壽命桎梏沒意外的話會一直存在下去這個條件了。
千手柱間、波風水門和漩渦鳴人對惡業還是糊裡糊塗的,不敬鬼神,不分善惡,根本想象不出所謂惡業是什麼東西,反倒是宇智波斑若有所思,之前為了演戲演的像一些好騙過大筒木輝夜,雲靜靜給他和佐助開過天眼,雖然現在時效早就過去了,但是親眼目睹過惡業,感受到過那迎麵而來的惡業之海,宇智波斑對雲靜靜所說的接收起來毫無障礙。
“隻是用語言描述很難讓他們理解的,那是忍者從來不曾接觸過的東西,更加沒有思考過,每個忍者從小就被教導如何拿刀殺人,又怎麼會去思考殺人對不對這種問題,更加無法意識到殺人原來會讓惡業纏身,直接開天眼,讓他們瞧一瞧,就明白了。”宇智波斑麵無表情的提了一個建議。
這話提醒了在場三個大人,他們都看向宇智波斑。
“說起來,斑,之前好像開過天眼?”千手柱間試探的問,他意識到宇智波斑說的是“他們”,並未將自己包含在內,也就是說,對方開過天眼之後親眼見到所謂的惡業,所以現在理解起來毫無障礙。
“很讓人驚訝的場麵,惡業過於濃厚,連人都看不清楚了,耳邊仿佛還能聽見痛苦的聲音,亡者臨死前的哀嚎,以及不甘死去的冤魂淒厲慘叫。”宇智波斑神色有些複雜的描述了一下,他微微眯眼,“那些聲音似乎會對精神產生一定攻擊作用,聽了會很難受,時間久了會如何,我也不好說,天眼效果隻維持了一段時間。”
於是,沒體驗過天眼的四人都表示要親自感受一下。
雲靜靜沒有異議,成全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