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天元的一句話就如同一道天雷當頭劈下,震得三人差點魂飛魄散,表情一個比一個誇張。
見到三人這種仿佛被雷給劈了的反應,宇髄天元納悶道:“我說的不對嗎?”
柱間臉紅到冒煙,整個人都跟燒熟的螃蟹一樣,表情十分顏藝,整個人都跳起來了,衝著宇髄天元大吼:“你個猥瑣的大叔亂說什麼啊,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嗎!”
斑就跟尾巴被踩了的貓一樣炸毛了,一頭小炸毛跟柱間一樣已經很久沒有剪了,此時因為情緒激動變得更加炸了,他幾乎是跟柱間同時吼出聲,咆哮道:“你是變態嗎居然在腦子裡亂想這種東西!”
要不是臉上敷著麵膜,雲靜靜也能當場咆哮一個給宇髄天元看,小夥伴的咆哮大吼雙重奏震耳欲聾,說出了她的心聲。
宇髄天元一向喜歡以華麗自居,被人這樣說當然不高興了,一個說他是猥瑣大叔,一個說他是變態,怎麼能忍呢。
他當即不甘示弱,以同樣大的聲音回應兩人,一手指著柱間,聲音超級大又中氣十足,“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臉紅成這樣,分明就是被戳中心事了!就算現在不是,肯定想過,這麼大聲音想騙誰?!你小子肯定對這人家姑娘有想法!”接著,手指換了個目標,指著斑,繼續大聲反駁,“我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小子分明也在想入非非,一聲不吭的樣子實際上是個悶騷!”
說著,宇髄天元高傲的一抬下巴,看著格外趾高氣昂,氣勢強大,“一個明騷,一個悶騷,我全都看透了!”
“你知道個屁啊,我才不是在想那種事情!”柱間惱羞成怒,為了提高氣勢加大音量,試圖壓過宇髓天元的氣場。
“胡說八道,沒有那種事情!”斑一副要原地爆炸的樣子,氣勢洶洶的大吼,一頭小炸毛更加炸了呢。
宇髄天元輕蔑的拿眼角斜睨兩人,下巴抬得更加高了,明明是坐著的,卻生生演繹出居高臨下的架勢,盛氣淩人,“小子還太嫩了,休想瞞過我,我可是有三個老婆,還能不知道你們這個年齡的少年人心底有多騷動,也就隻能騙騙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你們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沒有你們臉紅什麼,還一個比一個紅,還越想越紅?!”
這簡直是來自靈魂的質問,聽起來還特彆有理有據,可把柱間和斑給憋屈壞了。
但是不能輸,輸了還不知道會被嘲笑成什麼樣子!
“都說了不是,不要把你的經驗套到我們身上!臉紅又不是隻有那一種原因!是你思想太猥瑣了!”柱間的聲音吼出了新音量,不爭饅頭爭口氣,總之不能被比下去了。
“娶了三個老婆的垃圾大人炫耀個什麼,你這麼想隻能說明是你自己的思想問題!臉紅是有原因的,但絕對不是你說的那個!”斑的音量同樣驚人,想法跟小夥伴不約而同想到一塊兒去了,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那你們倒是說說你們臉紅什麼?!”宇髄天元大聲咆哮。
“關你屁事!”X2
宇髄天元冷笑,“嗬嗬。”
那嘲諷的表情簡直不能更生動,簡直要實質化溢出來,氣得兩人差點腦溢血,一股氣直上天靈蓋,san值持續下降。
這種木質建材的庭院隔音實在不怎麼樣,薄薄的牆,三人狂飆音量互相咆哮的聲音簡直能讓讓天花板都抖起來,其他人又不是耳聾了哪裡還能聽不見。八卦乃人之常情,何況據說風柱把音柱叫來後自己走了,這些鬼殺隊預備役對音柱可是好奇的緊,很想見一見,此時聽見這個動靜,哪裡還能坐的住,情不自禁圍過來。
三人所在房間的障子門後麵探出一個腦袋,赫然是我妻善逸的,也不曉得聽了多久,隻見他幽幽的說:“你們不是曾經脫光了躺床上擺好姿勢嗎,雖然失敗了,不過真的太豁出去了,特彆有勇氣,我覺得我可能做不到。”
這句話的威力如何,看現場突然安靜就知道了。
受到這會心一擊,柱間和斑的臉都綠了,宇髄天元那嘲笑的表情簡直了,斑差點嘔出一口老血。
炭治郎趕緊捂住我妻善逸的嘴,他壓低音量勸道:“善逸快彆說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嗚嗚嗚嗚嗚……”我妻善逸使勁掙紮,把炭治郎捂住他嘴巴的手掰下來,那羨慕嫉妒恨的嘴臉,仿佛恰了檸檬,酸的眼都紅了,“……可惡,真是好命啊,居然能夠每天跟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起玩,還裝的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心底一定高興壞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呢,是我的話彆說擺什麼姿勢了,我連生幾個孩子,叫什麼名字都能想好……!!!”
炭治郎死死捂住我妻善逸的嘴,免得因為這張嘴叭叭叭而被人打死,他對房間裡的三人以及站在走廊上的雲靜靜露出歉意的訕笑,使勁把我妻善逸拖走。
被拖走的我妻善逸就像朝堂上忠心耿耿諫言卻被皇帝下令拖走的大臣一樣不甘心,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炭治郎堵都堵不住。
“可惡……好不甘心啊,好嫉妒啊,我也想跟可愛的女孩子玩啊嗚嗚嗚嗚……”
“隻要每天能夠看到可愛的女孩子,說說話我就滿足了……”
“你們兩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夥……”
真是用生命在酸。
我妻善逸的聲音遠去了,但是他製造的風暴還在繼續。
宇髄天元對柱間和斑露出“嗬嗬”的嘲笑表情,勝券在握的得意嘴臉終於壓斷了柱間和斑腦子裡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san值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