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靜陷入沉思,柱間和斑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既然這樣,就按照你們的想法吧。”她回神後立即乾脆的說,她頓了頓,繼續說:“到底是忍者大賽,獎品優勝者自己不能用也太奇怪了點,要加一條,優勝者若有意轉向仙術之路,我可以為其廢去一身查克拉,將其轉為等同量的靈氣,並指導對方一段時間。”
說白了,就是給了優勝者一個轉職機會,優勝者可以自己使用這個轉職機會,也可以把機會當做家族的財產,上交給家族,讓家族來分配。
“加上這一條,參賽者肯定會更加拚命。”斑點頭,“忍族可以直接獲得一個強大的仙術者,劃算多了,不過……”他皺皺眉,“日向一族……這一族為了保護白眼,創立了宗家跟分家,宗家對分家有絕對的掌握權,如果是日向一族分家的族人成為優勝者,恐怕很難憑借自己意願做出選擇。”
“日向一族的籠中鳥,我有所耳聞,據說是印在分家額頭上,一旦發動就會使人斃命,摧毀白眼,讓彆人無法獲取到日向一族的白眼。雖說是為了保護家族血繼,隔絕覬覦者對白眼的窺視,一旦被濫用,分家幾乎是宗家的奴隸。”柱間糾結的說。
他倒不是想要對其他忍族的族規指手劃腳,日向一族的這種做法確實能夠起到保護作用,大家都知道即便抓了日向也無法得到白眼,自然也就不會打這個主意,可現在日向一族住在瓊城裡,很安全,籠中鳥的存在就顯得怪怪的,保護意義減弱,挾製方麵的存在感變得強烈起來。
他不是存心惡意揣測彆人,忍族都是以血緣為紐帶維係關係的,大家都是血親,以己度人,血濃於水,但剔除掉保護方麵的積極意義後,籠中鳥真的非常多餘啊。可這畢竟是日向一族執行多年的規定,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旁人也不該隨意指手劃腳。
“這我倒沒怎麼關注,不過真有這種東西的話,肯定是要消了才行,生死被掌握在彆人手裡,隨時都能被要了性命,那跟奴隸契約有何區彆。既然優勝者可以得到我的指導,雖然沒有名分,也算是有一場師徒之誼,旁人我管不了,有這麼一場師徒之誼在,我自然不能坐實對方被奴隸契約所桎梏左右。隻要有日向一族的族人獲得優勝,我定然兌現諾言,讓對方脫胎換骨,煥然一新。”雲靜靜輕描淡寫的說。
“可這畢竟是日向一族代代相傳的規矩,貿然打破,會不會引來反彈?”柱間憂心忡忡,“隻要有一個日向分家的人消了籠中鳥,以後或許會有更多的人為了消除籠中鳥而拚命參加比賽獲取名額,能夠成為優勝者必定是族中精英,日向一族說不定會因此抗議。”
“那還不簡單。我快到元嬰期了,到時候就可以招收弟子,如果有資質好的,自然不能錯過。我是很尊重彆人的,但玉虛境有玉虛境的規矩,我派門下弟子豈能被奴隸契約所左右,日向一族要是不願意,那就作罷。”雲靜靜淡定的說。
柱間和斑立即明白小夥伴的意思,感覺到了她的險惡用心。
一旦雲靜靜到達元嬰期,招收弟子的消息傳開了,一定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包括忍族,必定會將提取查克拉的啟蒙教育延後,先測試過有無修行資質再說。一代代下來,忍族總能出生有修仙資質的族人,不是他們太自信,而是傳承久遠的忍族身體潛質確實有優勢,隻有強者才能存活下來繁衍後代,一代代下來也是一場場優勝劣汰的選擇。
如果日向一族不願意讓有資質的族人廢去籠中鳥,就不能拜入玉虛境門下,也就意味著日向一族自斷踏入修仙之路的可能性。如果大家都不能修仙也就算了,眼看著其他忍族有族人拜入玉虛境,而自己一族因為族規隔絕了上升空間,哪裡還能忍得住。
日向一族分家數量遠遠超過宗家,遠的不說,就說現在,隻要有一個分家族人被消去籠中鳥,便可預見接下來的狂潮,所有分家都會鼓足勁爭取機會。而出身分家的族人深知籠中鳥的厲害,一定會對其深惡痛絕,踏上修仙之路的ta實力站到日向一族天花板,ta的小情緒族人哪個能無視,即便是族長也不能。
說點遠的,分家的籠中鳥不是一出生就印上的,若測試出有修仙資質,拜入雲靜靜門下就意味著籠中鳥與其無緣,經過玉虛境教育出來的弟子,正義感肯定是杠杠的,自己出身的一族居然流行奴隸契約,絕對忍不了。接下來就是日向一族的內部鬥爭了,有實力就有話語權,未來怎樣也能遇見。
有些問題並不需要雲靜靜刻意出手乾預,隻要照著自己的步調來,大勢已成,自會引發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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