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哈佛求我去上學02(2 / 2)

“……還不是因為我沒帶錢嘛,而且冰淇淋明明就是小朋友跟我換的!”

像江雁秋這樣的豪門,出門當然是從來不帶錢的,這個世界也沒有馬爸爸,這也就導致錢又一就連一支冰淇淋都吃不起了。

雖然說以江雁秋的長相,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隻要隨便一個眼神就有無數男士願意為她撒鈔票,但現在她是在公園,周圍不是大/爺大媽就是小朋友,就算他們會好心為錢又一買冰淇淋,錢又一也開不了這個口。

然後,錢又一注意到了一個一直盯著自己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六七歲的年紀,手裡拿著一個寫字板,明明穿的像個小紳士,但長的卻精致像個洋娃娃,更有意思的是,無論自己走到哪裡,那個小男孩的眼神就跟到哪裡。

錢又一摸了摸自己的臉,語氣自戀:“我的魅力竟然這麼大了?不過這個小朋友也太小了,再過十年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係統:“宿主你想多了,他看的是應該你包上的兔子。”

原來是喜歡自己包上的兔子裝飾。

真/相就是,自己的魅力還沒一個毛絨兔子大。

認清了這個真/相之後,錢又一沮喪了足足三秒,

錢又一注意到,這孩子一直都是用手邊的寫字板和自己交流,看來這個孩子應該是個啞巴。

長的那麼好看的孩子竟然不會說話,錢又一感覺十分惋惜,最終用自己包上的毛絨兔子和那個小男孩換了一個冰淇淋,達成了一邊看晚霞一邊吃冰淇淋的願望。

見識到了錢又一為了冰淇淋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係統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宿主那麼想吃冰淇淋?”

“在躺在病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等好了之後我一定自己去公園裡去,一邊看晚霞一邊吃冰淇淋。”

錢又一笑的一臉滿足,

係統記得自己剛剛綁定的錢又一的時候,她也隻剩下了三個月的壽命,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可能好起來了。

“宿主……”

一向暴躁係統此時竟然也沒有懟錢又一,它開口道,語氣有些猶豫。

猜到係統是想安慰自己,錢又一也不準備為難係統了,她說道:

“謝謝你,都已經過去了,我能挺得住,我現在隻想好好完成任務,然後好好活下去。”

然而——

係統:“我隻是想提醒一下宿主,那個被你騙了冰淇淋的孩子帶著家長來找你了。”

錢又一朝著不遠處看去,看到那個拿著毛絨兔子的小男孩正朝自己這邊走來,而在小男孩的身邊,是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

“為什麼他身邊的家長看起來有些眼熟?”

錢又一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又怎麼會對這個世界的人覺得眼熟?

係統提醒道:“宿主忘了嗎,剛剛你才說過他是你男朋友,他——叫什麼名字來著?雜誌上沒寫?”

這個時候,錢又一才猛然想起來,那個在朝自己這邊走來的男人,正是那位自己依舊不知道名字的大佬。

聽到這個詞,安容心中猛地一緊,更加用力的抓/住了錢又一的手。

在包括安容在內的大部分人看來,骨髓穿刺是非常恐怖的,光是想想要用一根又粗又長的針紮進骨頭裡,便已經足夠讓人毛骨悚然。

但她猜到錢又一是刻意要把自己帶到醫院來的,這是錢又一對自己的關心,因為相信著錢又一,就算心裡害怕,安容也沒有提出異議。

而且,有錢又一在自己的身邊,安容感覺到了莫名的安心。

到窗口/交了費之後,兩人到了治療室的外麵,從治療室裡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實習醫生,看到錢又一和安容兩人,他的眼睛一亮。

看慣了憔悴虛弱的患者,突然出現兩個漂亮妹子,醫生因為勞累大半天而變得有些煩躁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就算是察覺到錢又一準備和安容一起進入治療室,他也隻是語氣輕柔的提醒道:

“抱歉,家屬是不能進入治療室的。”

一聽要和錢又一分開,安容變得不安了起來,她無措的看向錢又一,無助的眼神讓錢又一不由心軟,她再一次忘記了自己惡毒女配的人設,對著對著安容寬慰道:

“骨髓穿刺的時候會打麻醉的,和靜脈輸液差不多,你不用怕的。”

俗話說久病成醫,她在醫院住了那麼久,對於醫院裡的各種檢查早就已經熟悉,骨髓穿刺檢查也就是聽上去很可怕,但實際上卻隻是在骨/盆的髂後上棘穿刺,穿刺前在穿刺點局部進行麻醉,整個過程也不過十幾分鐘就可以完成。

“是這樣的,你不用太緊張。”

一旁的實習醫生也點頭表示讚同,他在這裡待了好幾個月了,大部分的病人都覺得骨髓穿刺很可怕,甚至還有幾個因為不願意做骨髓穿刺而耽誤了病情,今天遇到一個如此漂亮明理的小姐姐,他看向錢又一的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幾分讚賞。

聽到錢又一這麼說,安容也稍稍安心了一些,跟著那位實習醫生進了治療室。

看著治療室的門在自己關閉,明明知道骨髓穿刺術的風險非常小,錢又一的心情依舊十分不安。

治療室的門外有提供給患者家屬的椅子,錢又一卻一刻都坐不住,她在治療室的門口走來走去,像是為了掩飾自己不安的心情,錢又一用開玩笑似的語氣對著係統說道:

“我終於明白了我進手術室的時候,我爸媽是什麼心情了。”

明明隻是隔著一扇門,卻好像是生與死的距離般。

錢又一的模樣與穿著實在是太過顯眼,醫院走廊上人來人往,不少來看病的人都忍不住朝她看來,雖然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卻能夠感覺到錢又一身上的悲傷。

所幸錢又一並沒有等多久,十幾分鐘後,安容從治療室出來了,骨髓穿刺術雖然會打麻醉,但好歹也算是個小手術,在穿刺的時候也還是會有點難受的,更不用說安容從小就畏懼打針,她蒼白的臉色似乎又白了幾分,腳步都變得有些不穩,

可在見到錢又一的時候,安容蒼白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第一句話就是:

“真的不疼的。”

錢又一:“……”

嗚嗚嗚,這難道就是天使嗎!

錢又一在心中淚流滿臉,但表麵上卻依舊維持著高冷的表情,她讓安容先在外麵等一會,自己則是到了醫生辦公室詢問道:

“請問,骨髓穿刺的結果最快什麼時候能出來?”

實習醫生回答:“最快明天下午檢驗報告會出來,要不你留一個號碼,等結果一出來我打電話給你。”

按照醫院的規定,也都是患者在三天之後自己到醫院拿報告,看出錢又一焦急的心情,這位醫生忍不住為錢又一行了一個方便,這大概就是漂亮小姐姐的特權了。

錢又一知道這位醫生是特彆照顧自己,她寫下了自己的號碼,十分感激的說道:

“多謝你了,聯係這個號碼就可以了。”

從醫院出來,兩人一起到了停車場。

這一路上安容都有些神情恍惚,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錢又一打開了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但安容卻依舊站在車外,她用帶著些歉意的聲音對錢又一說道:

“江小姐,你先回去吧,我還點彆的事情。”

“你要去哪?”

錢又一瞪大了眼睛,眼看馬上就要天黑了,安容還要到哪去?

安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想回我宿舍一趟,我哥今天聯係我了,他要找我借錢——”

錢又一緊張的看向安容,就怕安容什麼時候答應了他哥。

還要安容的下一句是:“不過我拒絕了。”

錢又一點了點頭,十分讚同安容的做法,像她哥哥嗜賭成命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縱容他。

說到這裡,安容的神色中多了幾分擔憂,她繼續說道:“我哥哥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西餐廳的工作我也做不下去了,趁著他還沒找到那裡,我想回宿舍拿一些東西。”

既然安容哥哥隨時都可能來騷擾安容,錢又一更加不放心安容獨自回去了,她立即表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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