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獎勵你。”
談天魔心癢難耐,一低頭,輕輕咬住了謝虛薄而白的耳垂。又不忍心真把他給弄痛了,便也隻珍惜地吮吻著。
這下謝虛真的是氣息不穩了。
談天魔的相貌還略有遮掩,隻能看見他俊美又蒼白的半截下巴,但全身的魔氣倒是肆無忌憚。
與他們對峙的修士驚駭得聲音都在發顫:“你果真與魔物有勾結!”
談棠“嘖”了一聲。他雖然被謝虛撇下幾次,自己欺負不夠,但看不得彆人也誣陷謝虛。當即道:“勾結?我需要和人勾結才能殺你們麼?”
他話音剛落,各宗修士中剛才出挑的那些,又都發了瘋,滿臉癡迷地將元嬰從腹中挖出,攔也攔不住,最後一躍而下,又成了那些低級魔物的美餐。
這般驚駭的場麵,不僅人修經不住,玉胥暗自將那些低級魔物差使回來,卻有些驚愕地道:“我馭使不了它們……”
玉胥對談棠的存在一無所知,白子浮卻能窺見一分談棠的背後玄機,一時驚訝、嫉妒、怒火都一並卷上來,手捏成拳,掐出一道血痕來。
不僅那些當場死亡的修士,之前懷揣著惡意,或是背後挑撥、或是貪婪欲求的修士,也心亂如麻,過往種種命懸一線的場景在識海中不斷翻滾著,還有曾結下的那些惡因惡果,都成了索命的厲鬼,向他們撲來。
不少人慘叫出聲,忘記正馭器駛在空中,驟然從半空中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統領魔界的“大天魔”,所掌管的權責之一,便是那些修士的“心魔劫”。
而談棠好好讓這些修為境界不夠的修士們,提前體會了心魔劫的淬煉,並擅自將難度提升了無數,連天道都拿他無法。
這本就是大天魔之權。
“以大天魔之名,此方人修……除極欲宗弟子外,皆受心魔桎梏,至死不可超脫,修為再無寸進,仙緣斷絕。”談棠極冰涼地說道,態度慵懶,甚至還有閒心去撥弄懷中修士的手心。
“仙緣斷絕”,這當真是最可怕不過的詛咒,然而更可怕的是,隨著那魔物話音落下,他們竟當真覺得身軀一沉,好像被搭上一道沉重鎖鏈。修真之人皆與天道間存著一縷玄妙感應,然而就那時起,那縷感應被生生切斷,他們好似成了……被天道拋棄之人!
這種猜測比死還要可怕。
頹廢與絕望蔓延發酵,悲泣之音愈加慘烈。
談棠微眯了眯眼,他極其享受這種絕望的氛圍,然而更讓他期待的是,手中最珍貴的寶物還未被他拆開細看。
“那小天魔給你兩個選擇,我也同樣給你兩個選擇。是跟我去魔界,還是看這三千修真界一起斷絕仙緣,無法曆劫,萬年之後,再無人修?”
那些原本絕望至極的修士,都紛紛停下來,幾乎要被這天魔逼瘋。他們有些是頹廢興奮,恨不得整個修真界陪自己一塊死,還有些卻是更害怕,他們雖然再無仙途,但有道侶、師門、後代,總歸有牽掛存在,因此此時的戰栗和恨意都到達了鼎沸。
謝虛:“……”
這應當是談棠對白子浮說的詞才對。難怪他覺得先前白子浮的語式有些熟悉,這兩人真是如出一轍的相配。
其實談棠也不想強逼謝虛,隻是心中被氣得狠了。他微微一頓,又以魔元掩去外界聲音,這會兩人的話,誰也聽不見。自然,那些要衝進來帶走謝虛的小螻蟻,也被牢牢隔絕在外。
“本尊還記得你以前所說的那些……放.蕩之言,如今知道我是魔物,便恨之入骨,避之不及了?”談棠一邊說著,一邊恨得磨牙。
他還記著仇。
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他們哪處都不如自己,可偏偏,也不是魔物。
謝虛這下沒有猶豫。
劇本中,他的人設向來從一而終,即便後來知道談棠是天魔,也依舊癡心妄想著。
“……喜歡。”
黑沉的睫毛顫動著,輕輕撥弄著手心。
“我愛……”冷靜走劇情的少年,腦海中突然掠過一些畫麵,談棠、“彆之醫”、“琴素素”,劇本內外,似乎有條線緩緩融合。
謝虛還未說完,便被冰涼的唇驟然親吻住。
激烈得好似心臟都要跳出來,談棠故作鎮定冷漠,好似熟手般抬起頭,將黑發修士往懷裡一攬,以免艷色泄露半分。
他看著目光一瞬間變得極其可怕的白子浮,微挑了挑唇。
——小後輩,你太嫩了。
至於旁人,談棠再懶得分予一點目光,緊緊抱著自己的珍寶,趕往巢穴中。
作者有話要說: 天道:……(我要說一萬個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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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完了,還有一點後記,大概就是虛崽被掠走其他人的反應,還有虛崽最後怎麼離開這個世界的(?)
最後大決戰寫拖了,因為害怕爛尾,所以想寫的更儘善儘美一些,出場過得人物都被我拉出來溜一溜,基本是報著“來都來了走走劇情再走”這種心態(……)四十多章是多了點,抵得上之前兩個世界了(一定是因為看多了音清純的文!呐喊!)後麵的世界我會把握好節奏定在20多章左右的,畢竟我是一個短小快作者,煙
突然想起來我一開始開快穿,是為了練劇情節奏的,漸漸忘記目的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