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你這不行啊,你都忘了你是追人才來玩求生的?”
“……”謝懷恩停了停,沒接茬,一筆帶過,“我覺得謝真人收徒並不簡單,可能是將我們立成擋箭牌,定位很危險,要小心以後來自玩家以及原生居民的攻擊。”
喬負給他比了個讚同的手勢。
這世上從來不存在無故好運,隻有有利可圖。
這是謝懷恩的世界觀,在謝虛麵前卻被打破了。
他無法理解這個NPC的行為模式。
相比實力尚可的喬負,名不見經傳的外門仆役顯然更成了眾人的針對對象,哪怕他潛心修煉,境界倒也進步的很快,卻也少不了來自同門的冷嘲熱諷。
“現在倒是做出一副謙謙君子的姿態來,可惜錦衣都掩不住身上那股下.賤味。”
“總要將皮囊扮得好看些,要不然哪裡能讓謝……讓大能收心。”
“我許某人清正,不屑與他為伍。”
無非是嘲諷謝懷恩出身、以色侍人、趨炎附勢。
謝懷恩的確被豎成靶子,這些蜚語不至於能擾他心神,唯那些暗中下手的同門難防備了些。
可不過幾天,這些流言便從宗中絕跡,那些同門瞧著謝懷恩的目光,又是嫉妒又是敬畏,行事舉止竟也恭謹起來了。
謝懷恩原以為是喬負在背後出手,冷靜地想到這時便抑止小人,雖然痛快卻暴露了實力,不利於後期鬥爭;還心道喬負一向能忍,怎麼在這裡翻了車,就被一臉懵逼的喬負告知,這是他們便宜師尊做的。
……
謝虛近日又開始“寫”功法了。
他以真元為筆,將一套特殊術法刻在玉篆上。這套功法包含練氣期至出竅期能修煉的術法,是難得的成套升階功法,便是翻遍整個輝煌宗,恐怕也找不出這般珍貴的庫藏。
這當然不是要上交宗門的,而是謝虛專為他的小弟子從記憶中翻尋出來的功法,又加以修改,極適合金土木三靈根修煉。
至於大弟子——那個使用了道具的玩家,謝虛隻找了一部現成的功法給他修煉,可以說是雙標的十分坦然了。
事實上連謝虛自己都奇怪,隻是一個和養兄有幾分相像的玩家,竟讓他這麼在意。
或是因對方生了一雙好看的眼。
檀木門被推開,室內刻下的靈陣頓時破了一個缺口,彙聚的靈氣翻滾而出,謝虛心神微定,更加專注地施用真元,那玉篆卻還是被刻壞了。
前功儘棄。
謝虛抬眸看向門外,卻見他的小弟子端著靈茶與靈食站在門口,看手勢是想敲門,卻沒料到直接推開了,神色很有幾分尷尬。
“……弟子知錯。”謝懷恩低聲道。
謝懷恩還記得上次喬負直接闖進謝虛的洞府中,打擾了他修煉,被看著不食人間煙火、仿佛脾性極好的謝虛真人輕描淡寫地扔到玄水瀑上,掛了三個時辰以示教訓。
喬負老實了好些天。
謝虛讓小弟子過來,隨手將刻壞的玉篆扔到桌麵底下去,平靜地道:“沒事,我也沒在修煉。”謝懷恩聽話地走過來將靈食放下,又沏好了茶,氤氳霧氣中,他的手端著茶壺極穩,沒有半分顫抖。好似不經意般提起:“那些弟子……是您解決的?”
謝虛盯著那澄澈茶液,應道:“嗯。”
“他們不過嘴上苛責,並不傷我。”
謝虛道:“自然,因為要傷你的都被我捆起來了,扔在思過崖中。宗中戒律,殘害同門者依被害弟子處之——我倒忘了告訴你這回事,他們在思過崖裡待了幾天了,應該還沒死。”
謝懷恩真沒想到有這一出,一時怔住了,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為什麼幫我?”
“……”謝虛沉默片刻,幾乎是無奈地道,“你是我徒弟,我不幫你又要偏幫誰?”
——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謝懷恩幾乎一輩子都為親人而活,他的父母最重要的人是彼此,弟弟與他並不親近。他有朋友,有下屬,有師長,卻從沒有過被人偏袒維護的經曆,連他自己都要以為“謝懷恩”無所不能。
如今卻被一個虛擬人物“當頭一棒”,打得頭破血流。
作者有話要說:莫問,問就是我在艱難嘗試感情戲,謝虛也要給恩哥箭頭鴨,之後都是恩哥粗箭頭了
副本還剩1-2章,我要讓虛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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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安利親友同人**:《懵逼的我成了大佬》by勺子去哪裡了
我死了又穿越了,不過我的夢想依舊是混吃等死到老,然而一切都在雄英的體育祭上我被迫跑了第一名之後變了,我成了一顆圓滾滾的球還是個禿頭阿爸,餓起來連赤之王頭上的那把劍都想吞了,最後懵逼的我變成了各方爭搶的香餑餑,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我隻是個混吃等死弱小無助的鹹魚啊!
注:第一人稱沙雕文,真的特彆沙雕,我日常狂笑不止
以前我們約好一起上榜,然後她已經要v了,我同人現在寫了4章(煙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