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阮溪看阮秋月笑一下,“來奶奶給我們的。”
阮秋月心神往,“奶奶這麼好嗎?我都沒見過奶奶。”
阮潔說:“有機會可以跟我們去看看奶奶。”
阮秋月:“媽媽說老家太遠了,單趟過去就要五六天,要走兩三天的山路。所以這次去,他們隻帶了小弟,沒有帶我們其他人,說是沒法帶。”
阮溪應一聲,“是挺遠的,路上很折騰。”尤其坐火車極其痛苦。
阮秋月好奇心收下去,又問:“那老家那邊什麼樣啊?”
阮溪笑著道:“山清水秀很漂亮的。”
阮秋月對鳳鳴山很有興趣,一路上問了好多問題,聽阮溪和阮潔給她講鄉下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水的老水牛,山坡上綠色金色的梯田,她都拚命去想象。
三個人說著話到了小賣部,一人買了一根冰棍。
從小賣部出來她們沒立馬往商店去,而是找個庇蔭的地方坐下吃冰棍。
阮潔咬一口奶油冰棍說:“哇,這個好冰好涼,我都沒吃過這個。”
阮秋月在旁邊笑著說:“那就慢一吃,好好嘗嘗味道。”
阮潔衝她頭,開心地一一放到嘴抿著吃,並去咬。
遠處,阮秋陽和她同學蘇萌萌也在吃冰棍。
蘇萌萌吃著冰棍看到阮秋月帶著阮溪和阮潔從小賣部出來,便好奇問了阮秋陽一句:“那兩個是誰啊?和秋月在一起的,怎麼沒見過啊?”
他們都是一個大院的,父母大部分都是同事,上學也都在一起,所以基本一個大院的多少都認識。她沒見過阮溪和阮潔,但認識阮秋月。
阮秋陽吃著冰棍道:“鄉下來的。”
蘇萌萌白了,是阮秋陽的那個鄉下姐姐。
她盯著阮溪和阮潔看一會,又說:“哎,哪個是親姐啊?那個穿大紅色短袖上衣和白色裙子的那個,長得好漂亮啊,那臉蛋跟捏出來的似的,真好看。”
阮秋陽嗤一聲,“眼睛有問題吧?哪好看啊,黑得跟驢屎蛋似的。”
蘇萌萌道:“黑啊,就是白而已,應該是在鄉下曬的,在城過一段時間就變白了。她要是變白了,我覺得比大姐葉秋雯還好看,真的好漂亮。”
阮秋陽斜過眼白她,“真瞎啦?她怎麼可能比我大姐好看?”
她大姐葉秋雯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是學校最漂亮的孩子。管是小學部初中部高中部,都沒有比她大姐更漂亮的,鄉下來的更是算了好嗎?
蘇萌萌聽出阮秋陽好像是生氣了,隻又說:“我隻是說有可能嘛。”
阮秋陽哼一聲,“完全沒有可能好嗎?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就是再打扮,就是把麵粉都塗臉上,也掩住渾身的土氣,更可能比我大姐好看!”
蘇萌萌反應有些遲鈍,到現在看出來端倪,看著阮秋陽問:“喜歡她啊?”
阮秋陽翻下白眼道:“她一來就把我大姐嗆哭了,又搶了我的房間,然後害我爸爸罵了好幾,還差打,她還幫著阮秋月一起打我,說呢?”
蘇萌萌愣了愣,“這麼厲害?看出來啊。”
阮秋陽又哼一聲,“遲早我要報仇出氣,要她好看!”
蘇萌萌清清嗓子,低頭咬一口冰棍——咱這腦子,報仇什麼的,建議還是算了吧。
***
阮溪阮潔和阮秋月吃完冰棍,便一起去了國營商店。
因為阮秋月下午還要上學,她們便沒有逛很長時間,隻是利用中午這段時間看了看,買了生活上要用的東西,比如說雪花膏手帕紮頭繩,紙筆橡皮什麼的。
阮溪止給己和阮潔買了,還給阮秋月也買了。
阮秋月拿著雪花膏的時候,開心得得了,對阮溪說:“謝謝大姐,這個我隻看葉秋雯用過,媽媽隻給她買這的,因為她說她臉蛋塗差的會癢。”
阮潔則說:“我和姐都沒有用過雪花膏呢。”
他們山根本買到這東西,就算千辛萬苦去一趟鎮上,買也隻會買那防凍的,沒用過這香香的。鄉下人全都用,倒也沒人覺得有什麼問題。
阮秋月看一眼阮潔,收了臉上的笑容,又看阮溪道:“大姐,怎麼直接叫媽媽給們買呢?”
阮溪笑笑,“想多花他們的錢。”
阮秋月:“花,還是彆人花了。”
阮溪:“在誰身上花的錢多,以後就指望誰多一些唄。”
阮秋月想了想,“這樣說倒也是。”
***
阮秋月算是掐著時間到家的,剛到家就有她的同學在外麵叫她,於是她和阮溪阮潔打聲招呼,背上書包就跑出去和同學上學去了。
阮溪和阮潔上樓,隻見馮秀英在阮秋陽和阮秋月的房間收拾東西。
阮溪伸頭看了一眼,問了句:“以後她跟葉秋雯住了嗎?”
馮秀英嗯一聲:“既然秋雯能和人住,就讓秋陽跟她住一起吧,免得和秋月在一起天天打架,鬨得雞飛狗跳的,讓人安生。”
阮溪忍住笑一下,沒再多問什麼,轉身和阮潔屋去了。
她昨晚隻是脾氣上來了,所以把阮秋陽拖給葉秋雯,在氣頭上說讓阮秋陽以後跟葉秋雯住,上午也隻是覺得有希望,結果沒想到這麼快,現在就已成真了!
以後他和阮潔阮秋月都用再阮秋陽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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