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阮溪進了工作室的大門,溫曉瞬間就驚住了。
身為歌星,她其實是穿過不少演出服的,但她過的所有演出服,都沒有阮溪這工作室裡掛的衣服漂亮,尤其是掛著的禮服,打眼看過去,美麗炫目。
溫曉慢慢往工作室裡走,看看這裡又看看那裡,直接就看呆了。
阮溪看她看入神,便沒打擾她,讓她先把工作室裡掛的衣服全部看了一遍。
溫曉看完回到阮溪麵,忍不住驚歎說:“這些衣服,都是你做的嗎?”
阮溪衝她點點頭,“對,也就這點興趣愛好。”
溫曉又問:“你這些衣服都不賣嗎?”
阮溪笑一笑,“這些衣服都不會批量去賣,隻做給喜歡的人。”
這些衣服更偏向於藝術品,也是她乾裁縫乾設計師的最後的追求。雖然已經了公司,也有了兩裝品牌,成了商人老板,但她自己也不會放棄做衣服這件事情。
不管環境份怎麼變,她要做一輩子的裁縫的永遠不會變。
溫曉太感動了,看著阮溪問:“我……可以挑嗎?”
阮溪直接笑起來道:“當然可以,這裡的衣服你隨便試,選好你喜歡的款式風格,我一定給你做一件最獨一的。”
作為過數次舞台,穿過很多禮服的歌星,溫曉第一次試衣服試到停不下來。她在阮溪的工作室裡試了整整一下午,到傍晚才定下來最喜歡的一套。
其實她都喜歡,但做隻能做一套。
選好禮服款式以後,阮溪親自給她量了形尺寸,跟她說:“你給我一月的間,我先做一白坯樣衣出來,到候你來試穿,哪裡不滿意我再幫你修改。”
溫曉耽誤了阮溪一下午的間,已經非常不好意思了,忙道:“我不著急的,可能到年底才辦婚禮也不一定,你慢慢做就是了,不用急。”
說完她又問阮溪:“在哪裡交錢,我先把錢交了吧。”
阮溪也不急錢的事情,隻道:“等禮服做出來,讓謝東洋來交。”
溫曉覺也行,於是笑起來道:“好,那就到候讓他來交。”
說完這事也差不多到了下班間,溫曉今天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便約阮溪一起出去吃晚飯。剛好淩爻今天也要加會班,阮溪便跟溫曉一起去了酒樓。
沒有謝東洋淩爻兩人在,聊起天來會更隨意一些。
阮溪跟溫曉說話:“我聽謝東洋說你挺忙的,經常在外麵走。”
提到走這事情,溫曉忽歎氣道:“彆提了,之前因為私下接活出去走,團裡記過通報,又是降級又是罰款,現在已經不敢了。”
阮溪知道溫曉是歌舞團的人,這都是有正式編製的,拿的是死工資。
她想了想,又說:“那沒有彆的打算?我聽謝東洋說,要給你一唱片公司。”
溫曉道:“是有想過要辭職的,但是辭了就不能以歌舞團的義接活了,又找不到彆的去處,心裡也十分沒底。在本地暫也沒什麼看的出路,好些人都是去南方混歌廳,唱台灣香港那邊的流行歌。完全沒有行業經驗,唱片公司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阮溪聽完點點頭,“那確實好好盤算盤算。”
溫曉咽下嘴裡的菜,看起來已經不糾結了,隻道:“我暫也不著急了,我這氣也算不有多大,根基也不大穩,還是先留在團裡好好演出吧,不然砸了飯碗可不好。”
看她自己有打算有想,阮溪自然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兩人又聊了點輕鬆的話題,吃完飯便就分,各自回家去了。
阮溪到家的候淩爻還沒回來,她拿衣服先去洗了澡,然後又去廚房自製了一碗苦瓜補水麵膜,抹到臉後在正房裡躺下來看電視。
電視裡正在播紅樓夢,阮溪躺著看了半集,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阮溪以為是淩爻打回來的,起去電話邊拿起聽筒,直接“喂”一聲。
哪知道電話聽筒裡傳出來的卻不是淩爻的聲音,而是一年齡比較大的男聲,隻問她:“是阮溪嗎?是不是阮溪家?”
阮溪沒聽出來是誰,便問:“對,我是阮溪,請問您是?”
電話那頭的人說:“小溪啊,我是村裡的劉主任啊,白天打你家電話總是沒有人接聽,打了好幾通都沒有人接,我隻好守在大隊,晚給你打過去了。”
阮溪自然記鄉下的劉主任,忙道:“不好意思劉主任,白天我都在公司忙,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劉主任道:“是這麼事,因為頭有規劃,我們這邊這片都要拆了,年初就定下來的事情,最近安置補償各方麵的政策也都搞好了,所以要找各家各戶來簽協議。你要是有空的話,近期過來一趟村委會,把協議簽一下,好吧?”
確定拆遷了?這真是突然而來的大驚喜,阮溪下意識兩隻手拿電話聽筒,忙出聲道:“哎好劉主任,我知道了,謝謝您,我這兩天就抽空過去一趟。”
劉主任在那頭接話,“哎行行行,其他的見了麵再說,你早點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