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山觀虎鬥了全場的王貴嬪,見到林仙仙這副輕浮的樣子,隱晦又嫌棄的蔑了她一眼,並不打算參合進場內的爭端中。
王貴嬪覺得,隻有似她這般高貴又絕美的女人才是皇上的心頭好,似鐘昭容和洪修儀這般上不得台麵的、乃至上首坐著的那個還沒脫掉泥味兒的皇後,陛下他根本不會看在眼裡。
而當這份爭端呈到了韓伯舉麵前的時候,看著鐘小娘子那護食的小話,韓伯舉是真的無奈了,這話聽在皇後等人的耳裡,可能覺得林仙仙這是在給洪修儀排頭吃,但看在韓伯舉的眼中,這就是個活脫脫護食的小狼崽啊!
雖然有些頭疼,但韓伯舉的心裡還是很受用的,他在腦中大致回憶了一下宮嬪們的宮殿位置,倒是想起王貴嬪的洗梧宮好像還有空位,便隨口下了道口諭,將那原本安排在翠玉宮西側殿的徐良娣重新安排在了王貴嬪的洗梧宮西二殿。
皇上這道口諭發出去後,宮中接到了消息的人都在猜,萬歲這一手為的到底是王貴嬪,還是鐘昭容呢?!亦或是為了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徐良娣?!
總歸在這件事上,得了便宜的是鐘昭容,所以大多數人都比較傾向於這個猜測,但這宮裡的事兒,尤其是聖上的意思,有時真的沒法猜,這沒準兒就是皇上因著什麼原因厭了鐘昭容,乾脆把翠玉宮當成了是封禁她的冷宮,所以才把無辜的徐良娣給遷出來的呢。
而由於韓伯舉在之後的幾天裡,也沒召幸過鐘昭容,所以這後一個猜測,貌似也有了依據。
那韓伯舉是怎麼想的呢,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一是有意冷一冷翠玉宮那個喜歡圈地盤的小狼崽,免得她心太野再鬨出什麼事情來,二嘛,他也有點饞新鮮的小美人兒了。
接下來的十天中,韓伯舉自己在養心殿休息了三天,其他七天都在臨幸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小美人兒,但這些小美人美則美矣,卻總是讓他有一種不夠味兒的感覺,不管是民間女子還是世家貴女,各個低眉順眼的,有些倒是能從眉眼之間看出性子裡的那股子厲害勁兒,但沒一個敢像那鐘小娘一樣,第一晚就跟他瞪眼睛的。
這就導致了,若是生性柔弱些的倒也還好,起碼看著不彆扭,但若是那脾氣不怎麼好的,在他麵前裝起乖來……雖也賞心悅目吧,但終究失了本色。
於是,韓伯舉原本打算的半月縮減到了十天,品嘗過暢快淋漓的美妙滋味後,再重新吃回以前那種口味,便總是有種不夠、寡淡的感覺。
第十一天的時候,韓伯舉擺駕翠玉宮,結果沒在翠玉宮前看到前來接駕的人不說,在小娘子的房門前還吃了個閉門羹。
韓伯舉摸了摸鼻子,看來這小狼崽兒是真的氣狠了啊!~
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麵,韓伯舉揮退了身邊伺候的人,等他們都走遠之後,他這才扒著門縫哄道,“小蘭兒,朕來看你了,快把門打開放朕進去。”
“哼!~我看陛下這幾日過得滋潤得很,哪還能想起什麼蘭啊草的,門外那個,定是個騙子!”林仙仙嬌聲嬌氣的曼妙語調,聽起來像是在唱戲,雖是說著陰陽怪氣的話,但聲音輕靈悅耳,撓得韓伯舉的耳朵連同心肝兒都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韓伯舉覺著,怎麼聽小娘子說‘他是個騙子’都覺得如此的動聽呢,甚至還有一種想要聽她多說幾遍的**,他四下裡望了望,見周圍確實沒其他的人,便拉下了麵子,頗有些偷香的地痞流氓般的死皮賴臉的說道,“小蘭兒,小娘子,小心肝兒,把門給朕開開好不好,嗯。”
按理說,皇帝都這般低聲下氣了,放一般小姑娘那裡,就算是鬨脾氣那也該是時候適可而止了吧,但林仙仙偏不,她不但沒有理會門外那個天下之主的叫門聲,還用京劇戲腔唱起了閨怨詞,“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裹朱顏瘦,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淡淡相思~誰~人~知。”
這幾句閨怨詞並非出自同一首詞,是林仙仙按照記憶中記得的部分拚湊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早晨有點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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