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恐怕快來了。
隨著隊伍回到營地,羅老歪帶來的隊伍裡有軍醫,也算是他命不該絕,在箭矢射進左眼後,他及時拔了出來。
要不然箭矢上的火油侵入血髓裡,就算是有神仙也救不回來。
他也是底子好,本來以為他撐不過來,甚至用了人參切片吊氣,哪知道到了晚上,羅老歪竟然自行醒了過來。
坐在鋪子上,罵了半天。
說是要回去把自己手下的兵丁全部調來,把整個瓶山挖空,然後將墓主人的屍骨亂刀剁碎,以泄他心頭之恨。
整個營地裡幾乎都能聽得到他滿口的臟話。
最後還是陳雨樓親自去勸,才讓他打消了主意。
不過兩人還是約定,此次不把瓶山古墓盜了絕不返回。
接下來幾天時間。
羅老歪就在營地裡養傷,陳雨樓也在自己帳篷裡待了幾天,幾乎沒出過門。
他一直在思索如何才能破掉這瓶山墓。
從深淵下入口進的話,雖然可以直切地宮,但那些藏在深穀裡的毒蟲,卻是極大的隱患。
想到花瑪拐死去時的慘相,他都有種頭皮發麻的驚悚。
從挖出的深坑進的話,那一環扣一環的機關陷阱,再多的人命也不夠往裡邊填。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需用請那幾個搬山道人相助。
畢竟搬山門的搬山分甲之術,他也曾有所耳聞,更彆說鷓鴣哨身上的分山掘子甲,正是破開瓶山的利器。
不過苗疆這茫茫十萬大山,想要尋找幾個人,無異於是登天之難。
他也隻能靜等。
這期間,封白倒沒歇著,趁著沒人注意,他又下了深淵幾次,捉回了不少毒物,扔進了飼蟲袋裡喂養。
短短幾天時間,六隻黑蛉子又少了一大半,隻剩下最後一隻。
隔著飼蟲袋。
他幾乎都能感受得到那隻毒蟲身上散發出來的凶戾氣息以及滔天氣焰,就算是封白,也有些為之心驚。
不過有驅蟲巫術,他倒是不用擔心反噬。
但還是驅使了幾次,加重了他和毒蟲之間的聯係。
在吞食了大量同類和毒物後,他還發現那隻黑蛉子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原本通體漆黑一片,眼下逐漸有著向赤紅發展的趨勢,而且圓殼上也多出了一條暗金色的線紋。
仔細看的話,倒是和六翅蜈蚣背脊上那條紅線有積分相似。
不隻如此,封白還發覺,它牙齒鋒銳了更多,扔進去的毒物屍體,幾乎三兩下就會被碾碎。
一邊靜等著黑蛉子成長為王蟲,時間也悄然而過。
到了第四天頭上。
營地裡終於等來了幾道身影。
正是前往老熊嶺深處,尋找夜郎王墓未果而歸的鷓鴣哨師兄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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