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從軟塌上坐了起來,一不小心還牽扯到了肩膀的傷口。
齜牙咧嘴的時候,腦中已經製定了一個小小的掩蓋計劃。
虞牧淮眯了眯眼睛,看著自己有明顯劃痕的右手掌,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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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書燁出門上早朝之後,秦府就迎來了極為不速之客。
聽到通報說是大理寺來人了,正在吃早飯的虞牧淮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一旁的何墨擔憂地問道,“小萌,沒事吧?為何大理寺還追上門來查問了呢?”
虞牧淮安慰道,“嫂子,不用擔心。大理寺隻是來做例行公事,我有傷在身不方便出門,所以他們就上門來了。”
聽到虞牧淮的勸慰,何墨雖然擔心,但是也不再追問。
來到正廳之中,見到大理寺來人,虞牧淮抿了抿嘴唇。
果然又是這家夥。
徐硯濃依舊是那身緋袍,穿著打扮一絲不苟,麵容嚴肅緊盯著走來的虞牧淮。
他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就像是個耐心十足的獵人,默默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虞牧淮還未走入正廳,就接受到了徐硯濃的掃視。
很快,他便眼尖地看到了虞牧淮右手上纏繞著的白色紗布。
隨即,徐硯濃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問道,“秦舒萌,你的右手為何要包紮起來?是受傷了嗎?”
虞牧淮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微微低頭回答,“回徐大人,昨日突然有些頭暈,不小心將茶杯打翻,人也倒在了地上。
正巧將右手按在了摔碎的茶杯上,不小心被割破流血,因此找來大夫包紮。”
說完她抬頭看向了徐硯濃,鎮定地問道,“請問徐大人,有什麼不妥嗎?”
徐硯濃直直看向虞牧淮,似乎要從她眼裡看出這話是不是謊言。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虞牧淮就一直在演戲。同一件事做多了,心裡便也不慌了。
從麵前這人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表情,徐硯濃便直接問道,“是嗎?讓本官看看,你的傷口如何?”
大理寺少卿奉命前來秦府調查案件,在場不能有太多閒雜人等。
此時虞牧淮身邊,隻有見梅一個婢女。
見梅聞言有點著急,她抬起頭,小聲喊了聲,“小姐....”
虞牧淮偏頭看了見梅一眼,微微一笑說道,“無礙。”
“既然徐大人想看,那看便是了。”
說著虞牧淮就準備拆開紗布。
見梅大驚失色,她也顧不上什麼尊卑有彆,顧不上對麵是朝廷命官。
她上前一步就要阻止自家小姐的行為。
虞牧淮抬手攔住了見梅,低頭安撫了幾句。
全程徐硯濃都隻是冷漠圍觀,不管這對主仆做什麼,他隻當是在看戲。
最後見梅無奈,隻能咬著嘴唇退後。
虞牧淮慢條斯理地拆著紗布,徐硯濃耐心十足,不催促也不多言。
看著對方好整以暇的模樣,表麵淡定的虞牧淮忍不住暗罵了他一句。
假正經臭臉撲克牌死魚眼僵屍臉龜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