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哥他,其實一點都不在意我的。他看重的,說不定隻有哥哥你的身份。”
.......
虞牧淮剛回到家的前三天,不斷吹著耳旁風。秦書燁隻是皺眉聽著,並沒有任何表示。
此時虞牧淮隻是暫時可以回家,由於尚未找到凶手,她仍然還有嫌疑。
直到秦書燁攻下盜匪窩點,以那幾封書信結了案,虞牧淮才算是徹底擺脫嫌疑,完全清白。
此時孔廉終於有了動靜,清早上秦府拜訪,想要探望虞牧淮。
虞牧淮自然是不見。
她推脫說自己感了風寒,身體有傷,形容憔悴,不願見麵。
孔廉聽聞下人這樣說,便也不勉強,將禮物放下便離開。
第四天。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我覺得,哥哥就不是這種人,嫂嫂她一直在操心我的事情,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有些人啊,那就說不準了。”
果然,此時的秦書燁再聽到這些話,已經表露出很深的不滿,重重哼了一聲。
虞牧淮再接再厲,繼續絮絮叨叨再接再厲。
“哥,你信不信,若是我真的被定罪。孔廉這種人,一定是第一時間落井下石的人。扔了石頭之後,還要在上麵踩幾腳,將地麵踩紮實了。”
秦書燁回頭看向虞牧淮。
他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這個妹妹了。
早在第一次接虞牧淮從大理寺回家的路上,在馬車中閉目養神的秦書燁就已經基本上想通了整件事情。
身為一軍將領,內力極高的秦書燁有很出色的觀察能力。
龐元遇刺那天,虞牧淮在床上匆忙將靴子中的發簪塞到床墊下,這一幕沒有逃過秦書燁的眼睛。
後來聽說龐元的傷口小而極深,秦書燁就聯想到了那枚發簪。
那幾日秦書燁根本沒有睡好,他屢次想要問清楚,卻始終沒有開口。於是操碎了心的哥哥,隻能在半夜溜入沐寧齋,想要把那枚發簪拿走處理掉。
卻看到了虞牧淮悄悄出院子,將發簪綁了石塊沉入湖底的畫麵。
秦書燁在震驚之餘,倒也放心了不少。
他早就聽聞了龐元的為人,對這個胖子的諸多行為非常不齒。但是對方沒有犯到自己頭上,秦書燁也不願理會。
可是這一次,龐元竟然犯到了妹妹的頭上,秦書燁自然不能忍。
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18歲就成為將軍的秦書燁,哪裡會猜不到呢?
他隻恨沒能親手了結龐元。
既然妹妹已經動手了,那麼他就儘力去幫忙將尾巴擦乾淨。
虞牧淮第二次被帶入大理寺的時候,秦書燁難得慌了手腳。
顏清當初聯係了嶽府的婢女和龐元,想要給虞牧淮下套的事情,秦書燁並不知道,因此完全不明白大理寺又掌握了什麼證據。
可是虞牧淮讓他做,他便相信她,隻管去做。
後來事實證明,虞牧淮果然脫險。
隨後秦書燁又主動請纓剿匪,並且將偽造的書信當做剿匪的收獲,呈給了皇上。
這都是虞牧淮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