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在自己臥室內,躲在窗戶後麵偷偷摸摸觀察女兒和男朋友情況的邵母驚呆了。
在邵母的眼中,顧思航像是有些魔怔一般,無視自己的女兒,越過她走向了院中一顆小小的橘子樹。
緊接著,顧思航扯住了一根小樹枝,過了沒多久就抱住主樹乾。然後歪著頭湊上去,開始不停舔粗糙的樹皮。
同時他的一隻手還在樹乾上摸來摸去,蹭掉了不少樹枝樹葉。
邵母瞪大雙眼、嘴巴微張、腦袋打結,完全不明白這人在乾什麼。
這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
過了沒多久,虞牧淮漸漸感覺到頭暈目眩,【幻覺】的維持越來越吃力。
想了想,她走到抱著橘子樹亂啃的顧思航身後,一個手刀下去,重重劈上了他的後頸。
顧思航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緊接著,虞牧淮出門叫了一輛黃包車,讓師傅幫忙送到燕雲大學堂,扔到門口保衛亭就好。
當做好這一切走到院子裡,虞牧淮突然感到鼻子下麵有些熱,她用手摸了摸,竟然流鼻血了。
看來第一次使用鬼核的能力,一個不小心過度了。
走著走著,她看到站在臥室門口的邵母,對方突然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緊接著,虞牧淮就雙腿一軟,向地麵栽去。
失去意識之前,虞牧淮罵了一句臟話。
這xx叫不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虞牧淮睜開眼睛,微微一轉頭,就看到一旁趴著的邵母。
“娘...”她輕聲喊了一句,隻覺得喉嚨乾啞。
邵母很快抬頭,見到虞牧淮醒來,終於放心了。
喝了水之後,虞牧淮抬頭看向邵母,見到對方臉上擔憂的神色,想了想,便開始胡謅了起來。
加上詭辯家稱號的影響,最後她成功讓母親相信,顧思航得了神經病。
而自己為了應付顧思航這個神經病,勞心勞力心力交瘁,所以才會體力不支暈倒過去。
邵母的表情經曆了困惑、驚訝、恐懼,最後是擔憂。
“薔兒,你、你、你彆太難過,但是也彆、彆太一根筋了,不是有句話那麼說的嗎,天涯何處無芳草。
你年紀還小,以後還有大把年華,就算你再愛小顧,也要為自己考慮啊。娘知道,娘這麼說,你、你可能會覺得娘不近人情....”
“娘,”虞牧淮直接打斷了邵母的話,“我前幾天開始就已經在躲著顧思航了,是他在糾纏不清,我跟他在院子裡解釋了幾句,誰知道他就犯病了。”
接著,虞牧淮拉過邵母的手,輕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我聽說精神方麵的症狀很大程度上會遺傳給下一代的,我不敢冒這個風險。”
被虞牧淮的話嚇到,邵母連連點頭稱是,隻恨不得現在就讓她與顧思航斷絕來往。
昨晚院子裡的場景還曆曆在目,邵母聽說過,有些精神不正常的人,發病之後會拿刀亂砍人。
她們家一直以來都走得很艱難,最近這一兩年在女兒的辛苦工作下才稍微好起來一點,可不能再折騰了。
將邵母安慰好,吃了中飯之後,虞牧淮便收拾了一番,準備再去一趟電影院。
昨天是毫無準備中了招,今天她準備齊全,倒要看看那個女g還能掀起什麼浪花來。
今天是工作日,下午的電影院略顯空曠,每個廳裡隻有寥寥幾個人。
虞牧淮帶著明確的目標走來走去,最後在男士衛生間的一個隔間裡麵找到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