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今晚那個一直戴著帽子的,就是陶家的計泉嗎?”
虞牧淮點點頭。
薑霆一拍大腿,“我就知道,那家夥渾身散發著邪士的惡臭。一定是作惡多端許久,殘害無辜百姓,手染無數鮮血的惡人!”
虞牧淮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既然知道了,你今晚為何沒有任何表現?”
薑霆有些訕訕地說道,“在下、在下應該不是他的對手,冒然出手,恐怕不僅不能幫忙,還會被他找機會除掉。”
“那你上次在千喜門為什麼會直接對我出手?難道我就好對付了?”
“女俠,你那時在台上是真的被暫時奪舍了,那個g我一隻手就能對付,誰知道她竟然隻是短暫地上身了一下。
而且那時我對你有誤解,所以一開始的方法就用錯了。
不然你看看今晚,那些符咒對咒怨童不是很有用的嗎?”
虞牧淮嗬嗬了兩聲,決定還是不與這個中二呆子計較了。
打了聲招呼,她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新宿舍,新房間,新床單。
一夜之間,她的身份就截然不同了,這倒是始料未及的。
確定完全安全了之後,虞牧淮才開始了與大白的對話。
她一邊看著麵前的任務麵板,一邊向自己腦海中的聲音提問,“現在能跟我說說,計泉叛逃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
...
“所以,你的意思是,計泉因為經受不住誘惑,接受了某人的交易。
從一開始的隻要一點點付出就能得到很好的回報,直到最後欲壑難填,所以交換了自己的靈魂。但他的**隻能永遠留在了這個世界,所以算是事務所的叛徒。
在交付靈魂之前,看不出任何異樣,所以他在其它各個世界早已做了很多惡事。是這樣嗎?”
大白點點頭。
虞牧淮眯了眯眼睛,“事務所的警戒心也太差了吧,那照你這樣說,事務所現在的成員之中,不是也會有這樣的隱性叛徒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始作俑者每次都是附身於某個普通人身上,然後提出交易,讓人防不勝防。而且他並不作惡,也不乾涉塵世,隻是以交易來滿足事務所成員的心願。
若是有人扛不住誘惑接受了,以後隻會胃口越來越大,最後終將交易出自己的靈魂。
一開始,那些人可能隻是為了更加輕鬆完成任務,得到更多時之力。漸漸的,他們越來越不滿足,在利益的驅使之下,漸漸開始作惡。”
想到那樣的畫麵,虞牧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說的那個始作俑者,是什麼來頭?”
“他叫穀寅。”
虞牧淮聽著這個名字,隻覺得十分耳熟。
“小虞,是不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呢?因為你已經見過了,但是被他消除了記憶。”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