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她很乖的,就是一直在哭。而且之前過來的路上,給她下的迷藥藥量太大了,她很難受。所以哭過之後就一直在休息,我就在旁邊陪著她。”
身為母親,王翠蘭當然聽出來了兒子很喜歡這個女人。
她眼睛眯了眯,帶著勸誡的口吻說道,“兒啊,你半輩子都待在村子裡,幾乎沒有去過城市裡麵,你不知道,城裡人都很狡猾的,他們都很會騙人的。
尤其是女人!你千萬彆被她給騙了,她心裡肯定都在想著如何逃跑的,你不能放鬆警惕啊!”
“哎呀,娘!”張守城將王翠蘭拽著他胳膊的那隻手扯下來,有些無奈地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家人之間為什麼要那麼戒備呢?
而且她那麼瘦弱,怎麼可能逃得掉?她真的很乖很乖的,膽子也很小,根本不會鬨騰的,你相信兒子吧!”
說完,張守城就去院子另一頭的小廚房裡麵扒拉了幾口飯菜,然後再拿一個小碗裝了一些,端進了房間。
進屋子的時候,他不忘再次將房門關上。
王翠蘭在原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喃喃自語念道,“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當天晚上,張守城在地上搭了一個睡鋪,讓虞牧淮睡在自己床上。
雖然張守城答應了要先談戀愛,不會碰自己,但是虞牧淮絲毫不敢大意。
她將褲袋裡的剪刀握在手裡,閉上眼睛,在體內運行著內力,想要儘快加強體質。
當內力在體內運行了五個周天之後,天逐漸亮了起來。
虞牧淮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隻覺得神清氣爽。
經過一晚上的休養加調理,迷藥的副作用終於完全解除了。
雖然她依舊還是頂著這副瘦弱的皮囊,但是如果有時之力的幫助,她相信一定不會受到張守城母子的傷害。
甚至可以出其不意殺掉他們。
殺人簡單,不過如何處理殺人之後的問題才是麻煩。
不管這裡再怎麼偏僻,這始終是個法治社會。虞牧淮可不想一項任務都還沒有完成,就提前收到了通緝令。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此時虞牧淮已經有了主意。
她從床上翻身起來,將剪刀藏在床板下麵,然後小心翼翼離開房間,並沒有吵醒地上的張守城。
來到小院之後,虞牧淮伸了個懶腰,深深吸了一口農村裡麵無汙染的空氣。
隻可惜,空氣是乾淨的,這裡的人心卻是肮臟的。
虞牧淮斜眼瞥了一眼關著房門的那兩間臥室,眼裡有冰冷的寒芒閃過。
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收斂了眼中的寒意,推開小廚房的門,便開始準備做早飯。
......
王翠蘭一向起來得晚。
一般農村裡麵,彆人家的女人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開始忙碌了。如果不是因為怕兒子餓著,就沒人去乾農活了,王翠蘭根本不願早起。
然而今早,當王翠蘭打著嗬欠走到院子中的時候,卻看到一旁的小廚房已經升起了嫋嫋炊煙,裡麵還有炒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