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牧淮一動不動,冷冷看著時雨眠狀似瘋狂的模樣,像是在冷眼旁觀一隻張牙舞爪發狂的野獸。
她現在突然有點明白那些麵癱冰山臉的好處了。
這樣多省事啊!
一個表情貫穿全場,不管喜怒哀樂都是一副“我很高冷、我不好惹”的模樣。
實力高強就是高手,實力一般就是內斂低調。長得好看就是冰山美人美男,長得難看就是沉穩有內涵。
就算內心活動再豐富,表麵也是波瀾不驚。不管是開心還是崩潰,隻需要丟下一個表情讓彆人去體會就好。
而虞牧淮則是在這樣的表演中,體會到了一些細微的差彆。
高興時,她是高冷地揚著下巴;心情低落時,她是高冷地垂眸。
憤怒時,她是高冷地收著下巴;感到不安時,她是高冷地抿著嘴唇。
通過來到這個世界上短短一天多的時間,虞牧淮已經琢磨出來了扮演高冷的心得。
這樣的職業素養,絕對能夠應付以後的娛樂圈生活。
大白:請適可而止。
虞牧淮輕咳了一聲,收回飄忽的心思,看向被柳承澤拽住的時雨眠,冷冷哼了一聲。
“我們西部的雜碎?你這是何意?貶低整個西部靈力者,難道是要向西部宣戰?”
這頂大帽子砸了下來,把柳承澤和時雨眠同時砸得愣住。
時雨眠本來因為一半腫脹而不對稱的臉,被氣得更歪了。
“你休要胡說,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在罵你而已!”
“那你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做出如此不禮貌的行為之後,還要挑起事端,率先出手?”
時雨眠瞪大雙眼,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這個女人是把所有的問題都怪在自己頭上了?
所以我挨了打,最後還是我的錯?
豈有此理!
從沒受過這樣氣的時雨眠,習慣性揚起手就想要再次揮過去。
柳承澤這一次看得非常緊,一見小師妹抬手,立刻衝上前去按下她的胳膊,對她微微搖了搖頭。
“雨眠,不可再衝動,你已經落了下風,若是再鬨大,於我們沒有好處。”
時雨眠跺了跺腳,嘟著嘴不甘心地說道,“承澤哥哥,難道你就忍心看雨眠被打嗎?”
“雨眠,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我們大可不必在外麵與她起衝突,隻需要上擂台,光明正大戰勝她即可。”
時雨眠顧著腮幫子,心裡雖然不快,但仍是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兩人好不容易商量好了,剛準備轉頭對那人下戰帖。
卻隻看到一群對著他們大眼瞪小眼的圍觀群眾。
“人呢?”
有人抬起手指向遠處,“那邊,早走了。”
見對方再一次無視了自己,就連柳承澤都氣得有些臉歪。
他們還在這裡互相勸誡,始作俑者竟然已經無視他們,自己走掉了。
曾經被退婚,後來被欺負,這一切的屈辱,都是你帶來的。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你嘗儘我曾經受過的痛苦!!
花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