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人和上官桃二人在裡麵根本沒有打起來,他們是因為虞牧淮突破了最後一關,所以才同時出來的。
雖說兩人隻是因為陣法的反噬而受傷,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傷得也不算重。但是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上官桃心情非常不好,臉色特彆差。
她似乎是因為想到了什麼覺得惡心,甚至還乾嘔了一下。
很快遠處的葉鳴人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這樣狀態的上官桃根本不可能給柳承澤好臉色。
她轉頭看向柳承澤,白了對方一眼,根本懶得回答。
倒是遠處療傷的葉鳴人禮貌性地說道,“柳同學,我們是最後出來的。四組人裡麵,最先出來的好像是花楹越。”
柳承澤猛地抬頭看向遠處,他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震驚。
怎麼會是她?
是誰都好,為什麼是她?
想到她在幾年前給自己的恥辱,想到因為她而在學校受到的欺負,柳承澤憤怒不甘地都快要吼了出來。
他捏緊了雙拳,死死咬著牙齦,才避免在眾人麵前失態。
深深呼吸了幾下,稍微平複一點之後,柳承澤才慢慢地走到了虞牧淮麵前。
此時的虞牧淮看起來狀態非常好,她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與周圍那些被強迫性送出來的人有明顯的不同。
就像是一個過來秘境美美地遊玩了一圈,帶上隨手采摘的好東西就準備回去的遊客。
柳承澤強忍著怒火,儘量將語氣放平和,問道,“花楹越,最後那一關的寶物,是你得到的嗎?”
他這話的聲音不小,將所有清醒著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或好奇、或不解、或恍然大悟、或憤恨不甘。
虞牧淮再一次笑了,她現在的笑容越來越頻繁,一點沒有之前那麼令人震驚。
她點了點頭,很痛快地承認了,“對啊,就是我。柳同學真聰明,這都讓你猜到了!”
“噗....”柳承澤再也忍受不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因為陣法的反噬,因為心魔的入侵,因為淵的沉睡....
種種傷痛襲來,柳承澤直接暈了過去。
離他最近的虞牧淮並沒有伸出援手,而是放任他倒地。
隨後攤了攤手,故作無奈地說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會受這麼大刺激。”
時雨眠剛剛醒過來不久,沒見柳承澤來關注自己,而是直接去找了虞牧淮。
然後他就暈了。
時雨眠隻覺得全身都痛,被砍中的地方也很痛,可是都比不過心痛。
她看著地上昏迷的柳承澤,知道若是不能與他長相廝守,隻怕她就永遠敵不過自己的心魔了。
....
一行人在數前輩的秘密空間內耗費了十幾天,距離秘境結束的日子也所剩無幾。
此時除了虞牧淮之外,所有人幾乎都有重傷在身。
再多停留也無用,該得到的都得到了,不該得到的也沒辦法強搶,而且他們的傷勢需要靜心休養。
於是所有人都取出了自己的聯絡印信。
這是臨出發前,各自的老師或者長老交給他們的。目的是讓他們遇到難以解決的危險時,使用印信之後就可以直接離開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