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真的蠢到相信你的話,相信等我一離開這些石雕,就會被你一巴掌拍死。
你當我是傻的嗎?”
淵見自己的主意被戳穿,神色更加陰沉。
虞牧淮繼續開口,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淵前輩,我與數前輩約定,幫他將物品帶到,解開聖虛族人的詛咒。
可我並沒有答應過,要保證這些聖虛族人們的身體完好無損。我並不認識這些人,就算砸碎幾具,我也不會有一點愧疚感。
淵前輩,你可要想好了。在柳承澤身邊那麼久,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淵被這番話氣得怒不可遏,可是偏偏正如對方所言,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濕漉漉的頭發根本來不及去管,有幾縷貼在他的臉頰上,更襯得他像一條陰狠的毒蛇。
不知他思考了多久,最後終於退讓了一步。
“你從裡麵出來,本尊把祭壇上麵那尊大的石雕給你。那是他們的族長,拿來做人質最好不過了。”
“你當我是智障?”
虞牧淮眼角抽了抽,繼續說道,“就算是族長又怎樣?你明顯在乎的是下麵這些人,我看起來像是那麼傻的人嗎?
這位淵前輩,您是不是許久未在外走動,心思都變單純了?”
淵的眼皮跳了跳,頭皮有些發麻,他現在隻想把麵前這個嘰嘰歪歪說個不停的年輕小輩撕成碎片!
“很想打我是嗎?”虞牧淮歪著腦袋看向淵,突然問了這麼句話。
“啊?”淵微微張開嘴巴,發出一聲困惑的疑問。
“嘿嘿,”虞牧淮突然變臉,笑得非常奸詐,“你打啊,不怕這些石雕缺胳膊少腿,或者一個不小心掉了腦袋,那你就打啊。”
淵: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極力克製著自己暴怒的情緒,卻隻覺得腦袋越來越疼,太陽穴的位置在突突地跳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腦中劇烈地碰撞著。
“淵!淵!”
過了一會兒,淵才聽到,竟是柳承澤的聲音。
他不是已經暫時取代了柳承澤的身體,接過了管轄權嗎?怎麼還會讓他蘇醒呢?
“淵!你不要傷害花楹越,你隻是想要解救你的族人,不是嗎?”
“你懂什麼?”淵隻覺得頭疼,顧不上在腦中對話,而是直接罵出了聲。
虞牧淮先是困惑,然後才反應過來,對麵那人並不是在與自己對話。
“淵,我是不懂你和聖虛一族有什麼瓜葛,你從前也從未跟我說過。我不怪你的隱瞞,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可是,你不能傷害花楹越。看來我們相處這麼久的份上,你答應我好嗎?”
“哼,你以前不是最恨她了嗎?她悔婚在先,放任他人欺辱你在後。她傷害過你這麼多,你還要為她求情?”
柳承澤沉默了許久,才對淵說道,“過去那些事,我並沒有原諒她。但是這不代表,我就要傷害她。
她和我的事情,與你們之間的事情沒有任何關聯。淵,請你不要傷害她。”
“哼!”淵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莫不是你喜歡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