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妙彤分辨了出來,那是一雙白嫩細膩的、屬於女人的手臂。
不過正是這雙看似纖細的手臂,卻如同鋼鐵一般箍住自己的脖子,差點被勒死!
那人是從背後將胡妙彤勒住的,胡妙彤的後背正貼著那人的胸前,能夠感覺到不同於男人的柔軟。
這個女人肯定是事務所成員。
胡妙彤猜測,有可能就是她反應慢了半拍才回頭看向93號的時候,被人發現的。
她不禁感到懊惱,也不知道除了襲擊者,還有沒有其他人發現自己。
不過那個女人襲擊自己是為什麼?
胡妙彤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衣服淩亂一點,頭繩被摘掉了,她沒有損失任何東西。
神經病啊!莫名其妙把自己打一頓,這樣很好玩嗎?
不過她真是出師未捷啊,為什麼那時候正好在地上撿東西呢?就這樣被人發現了!簡直太倒黴了!
我委屈....
胡妙彤很快就整理好,拿著拖把走出了衛生間。
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到,酒吧的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
襲擊者虞牧淮就在一旁,默默用餘光看著胡妙彤離開了衛生間。
從鏡子中看到對方離開的背影之後,虞牧淮幾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
事務所的人,隻要不是叛徒的話,多少也算是個同僚。
對同僚做了這樣的事情,總感覺有些不地道.....
不過愧疚的感覺隻持續了三秒,一點沒有多的。
和蔣玉虹往回走的時候,虞牧淮打了聲招呼,說要去吧台拿杯雞尾酒,讓蔣玉虹先回去卡座。
蔣玉虹不疑有他,點點頭就走了。
虞牧淮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
“一杯醉生夢死。”
虞牧淮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雙腿疊在一起,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放在腿上,食指輕點著。
一個調酒師看著虞牧淮,微笑說道,“好的,我....”
可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被另一個人打斷了,“濤哥,我來吧。”
名喚濤哥的人在虞牧淮和蒼桔之間來回打量了幾下,然後臉上露出了曖昧的表情,衝著蒼桔揚揚眉,然後走到了另一邊去。
酒吧裡麵,隻要服務好所有的客人,其他的工作人員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沒人理會。
這樣昏暗曖昧的氣氛下,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人看對了眼,到角落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是時常會有的。
虞牧淮有一次在衛生間的時候,就聽到隔壁傳來了極力壓抑的喘息聲和輕吟。
也看到過昏暗的角落,靠在牆上摟抱在一起的人。
這個酒吧,就像是一個可以舒緩壓力、放縱自己的場所。
這裡放大了眾人心中的y望。
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要服務好這裡的客人們。
蒼桔走過來,與虞牧淮相隔一個吧台的長桌。
虞牧淮打量著對方。
這是一個長相儒雅的男子,他帶著銀邊眼鏡,嘴角微微上揚,似乎總是噙著一抹微笑。
笑麵虎。
虞牧淮不由得心生警惕,這種看不清內心情緒的人往往隱藏得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