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軍心不穩，戰爭就輸了一半。
可是前麵那麼多次的失敗，給了梁家軍的士兵們很大打擊，士氣低落。
這就是個惡性循環，輸了的話，就會繼續輸，一直輸下去。
....
虞牧淮和姚湛都穿著常服。
由於海邊漁民的皮膚普遍比較黑，所以虞牧淮特地將皮膚再塗黑了一些，穿著的也是有當地特色的服裝。
考慮到普通老百姓對陌生女人的戒心會低一些，所以虞牧淮換回了女裝。
這一次出行，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是避免會有內奸通風報信。
兩人很快來到了海邊的一個小漁村。
這裡曾經遭受過鬼寇的蹂躪，村子裡一些來不及逃走的，都慘遭毒手。
兩人進入漁村後，裝作是城裡的運貨郎，隨意聊著天，想要打聽一些消息。
如此這般到了幾個漁村，都沒有打聽出有用的消息。
但是這些漁民們的態度都非常一致。
他們對鬼寇有十足的恐懼，並且描述得神乎其神、驚悚無比，比梁孝榮說的還要誇張。
夜幕降臨，兩人隻能借宿在漁村中某戶人家。
雖然漁民起初不大樂意，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加上虞牧淮的詭辯家，這戶人家終於同意了。
“大兄弟，我這兒簡陋，後屋給你收拾收拾騰了出來，你和你媳婦就住那裡吧。”
姚湛的耳朵瞬間紅了，他剛想否認，就聽到虞牧淮說道，“好的，多謝鄭大哥和鄭嫂子。”
說完拉著姚湛就向後屋走去。
“大男人彆磨磨唧唧的，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姚湛剛想開口說什麼，一口氣就全被堵了回去。
得，反正外麵不會有人知道，也就不存在破壞她清譽了。
....
深夜，虞牧淮突然被一聲動靜驚醒。
人在外麵，她本來就不可能熟睡。加上魂星的存在，她現在的五感比原主要強得多。
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姚湛也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此時房間內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身邊人的麵孔。
可是姚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嚴肅緊繃的情緒。
他將音量壓低，“阿酒，何事？”
“外麵有動靜，我出去看看。”
虞牧淮說著就掀開被子，站起身之後向外走去。
姚湛隻聽到了遠處海浪拍打岸灘的聲音，但他仍然拿著自己的佩刀，跟著虞牧淮走了出去。
出門之後，虞牧淮快速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掠去，姚湛在她身後緊緊跟著。
在比較接近的時候，姚湛也聽出來了前方的動靜。
有獰笑，有呼救，還有哀鳴和痛苦的口申.yin。
兩人對視一眼，再提氣加快了腳步。
穿過一片比較典型的海邊茅草屋，兩人很快來到了聲源處。
這裡是漁村的最邊緣，房屋相對來說鬆散一些。
本該是安寧祥和的深夜漁村，此時卻變成了任人屠宰的修羅場。
鬼寇們闖入了這邊的幾家房屋，他們眼中冒著精光，就像是老鼠看到美味糕點那般，紛紛向著裡麵的女人財寶撲來。
那些漁民們幾乎都還在熟睡之中，根本來不及應對。
男人被殺，女人被侮辱，然後再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