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美男站在門口,好奇地向外張望。
“快看呀,那是圈圈的前夫。”
“他怎麼這個樣子,好臟哦。”
“是不是又來要錢的?真是不要臉,圈圈剛給了他那麼多遣散費,還想要來要錢,當我們圈圈的錢是從地裡長出來的嗎?”
“呸,趕緊打發走吧,看著糟心!”
那八個人無論是穿著還是精神麵貌,看起來都很好,比當初剛來袁宅的時候要好。
曾幾何時,金屹川過的比他們還要好。
可是現在,那些人在裡麵用或好奇或嘲弄的眼神看著他,而他則像是被踩在爛泥裡一般,狼狽頹靡。
金屹川再也受不了那些美男、以及周圍圍觀群眾的眼神,慌不擇路地逃跑了。
兩個敬職敬責的青霜樓打手,寸步不離地跟著金屹川離開了原地。
他們見到了金屹川被打,但是兩人隻是雙手抱臂站在不遠處,像是普通群眾那樣冷眼旁觀。
金屹川被打這件事與他們無關,他們隻負責監控金屹川,避免他逃跑。
府裡的胡雲嬌也聽說了門口發生的事情,可是她現在根本無暇顧及金屹川。
因為她自己都有些自身難保。
自從虞牧淮過來之後,對府內的下人大換血,除了胡雲嬌兩個貼身丫鬟之外,她所有的眼線全都被拔除了。
不僅如此,袁寶躺著的那個房間,甚至不允許她進入。
胡雲嬌當然不肯乾,她去找管家,擺出了夫人的架子,厲聲問道。
“我是袁家的夫人,為什麼不能去老爺的房間?這樣放肆的下人留著乾什麼?你個管家是在做什麼?”
管家袁定微微低頭彎腰,態度十分恭敬,但是說出的話卻不容置喙。
“夫人,這都是小姐的意思。小姐和袁二爺找來了醫生,診斷過後提出要求,一定要給老爺一個非常安靜的環境。
因此小姐才會下這樣的命令,禁止任何無關緊要的人進入老爺房間。”
胡雲嬌氣得破口大罵,音調飆升三個檔次。
“我是袁家夫人!怎麼會是無關緊要的人?你們沒有眼睛嗎?”
袁定依舊是那副恭敬卻淡定的模樣,胡雲嬌的手都快戳到他臉上了,他卻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夫人,這是小姐的意思,我沒有權利更改。”
胡雲嬌顫顫巍巍地指著袁定,已經氣得有些發抖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完整的話。
胡雲嬌心知和管家說話沒用,於是她想要去找金屹川。
那時的金屹川已經被虞牧淮氣跑,去逛青霜樓了。
沒有辦法,胡雲嬌隻能親自去找虞牧淮。
白天虞牧淮不在府裡,有了袁淼來管理福氣到布行,胡雲嬌也不方便再插手布行的生意。
於是她就在府裡等,一直等到了將近淩晨,虞牧淮才回府。
為了減肥,虞牧淮晚上從布行離開之後,還要在外麵鍛煉將近兩個時辰。
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會晚歸。
聽說胡雲嬌找她,虞牧淮直接推說沒空,不見,還讓巧蘭給管家捎了句話。
第二天一早,管家將虞牧淮的話原封不動告知了胡雲嬌。
“夫人,小姐說‘本小姐和姨娘沒有什麼話好說,該定的規矩本小姐都定好了,沒有任何更改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