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牧淮下的套,金屹川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逃得掉。
開弓沒有回頭箭,金屹川陷入賭bo的泥沼中,便再也難以翻身。
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胡雲嬌了。
胡雲嬌一開始還能靠著自己攢的私房錢打發金屹川。
可是到後來,金屹川的胃口越來越大,找她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胡雲嬌花光了私房錢,甚至還典當了不少自己的首飾。
期間她想方設法想要去聯係陳強,想要和陳強定好協議,避免自己再被金屹川威脅。
可是她卻根本聯係不上陳強。
身為後院女眷,沒有參與布行的生意,胡雲嬌就算想要親自去陳強老家看看,也找不到借口出遠門去。
終於有一天,她自己也捉襟見肘,小金庫見底,滿足不了金屹川的需求了。
哪裡知道金屹川立刻翻臉不認人,凶神惡煞兩眼通紅地攥緊了胡雲嬌的胳膊。
“嗬,老子警告你,彆跟老子來這一套!老子明天就要錢,不然魚死網破,你走著瞧吧。老子說到做到!”
說罷,金屹川一把將胡雲嬌甩到了地上,轉身揚長而去。
金屹川已經在賭坊輸了不少錢,每一次都想要回本,每一次卻輸得更多。
被追著要債的賭徒是很危險的,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胡雲嬌猝不及防摔倒,雙手撐地,碎石子劃破了她的手掌。
膝蓋也磕到了地麵,想必是青紫了。
她好不容易才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突然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這一次胡雲嬌沒有立刻走出小巷,而是站在原地許久,不知在想些什麼。
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剛剛還悲涼絕望的雙眼,突然迸發出極為狠辣的光芒。
兩天後,胡雲嬌與金屹川再次見麵。
沒有意料中的錢袋,胡雲嬌兩手空空而來。
金屹川剛想發火,卻見胡雲嬌上前兩步,靠在了金屹川的胸前。
嬌軀在懷,金屹川一時有些怔愣。
這具身體他曾經熟悉無比,但是許久沒有觸碰,現在突然的親密接觸,讓金屹川有些心猿意馬,躁動不安。
胡雲嬌倚靠著金屹川,一隻手攀在他的胸口處,一隻手緩慢而撩人地向上,撫向了他的臉頰。
纖纖玉指仿佛有魔力,使得金屹川的皮膚陣陣顫栗。
“阿川,錢我還在籌,過兩天給你。從前好歹一場情緣,何必如此火大呢?
既然錢都給你了,可要與我再度**?”
金屹川一把握住了胡雲嬌亂動的小手,低頭看過去。
此時他的雙眼灼灼,毫不掩飾自己充滿著y望的眼神。
自從離開袁家之後,他沒有再碰過女人。
一開始是受傷,後來是忙著找工作,再然後就沉溺於賭Bo之中,現在賭.癮越來越大,精力都在這方麵,沒時間去找女人。
現在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金屹川當然要接納。
於是兩人很快達成了共識,約定了時間地點。
兩天後的下午在金屹川租住的房間內見麵。
不過兩人腦中想著的事情卻是天差地彆。
金屹川想要一番溫存,胡雲嬌則是想要對方的命。
.....
虞牧淮得知胡雲嬌沒有攜帶一分錢出門,可是卻毫發無傷地回來了,她不免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