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牧淮展顏一笑,拍了拍洛季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嗯,你知道就好,咱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換做彆人,我才不會這麼相信他們的。”
說罷,虞牧淮又提到了其它的訊息,同時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瑩白的月光通過磨砂玻璃透進來,給昏暗的房間帶來了一絲光亮。
洛季偏頭看著虞牧淮瑩白的臉,莫名被她最後那句話取悅了,不由得露出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容。
如同春季暖風拂過冰麵,消融了嚴寒的心境。
.......
當外麵的生物離開之後,臥室裡麵的動靜就越來越小了,但是明顯還在陷在噩夢之中。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兩個臥室裡麵的人終於不再掙紮和說夢話了,看起來噩夢的情況應該是有所緩解。
洛季抬手看了下時間,說道:“快四點了,去床上休息吧,明天應該還有得忙,多少睡一會兒。”
虞牧淮點點頭,與洛季告彆之後,轉身走入了小臥室。
洛季站在廳堂裡麵,直到聽見了虞牧淮關門的聲音,這才走入了大臥室。
此時的阿龍,正躺在臥室的角落裡麵酣睡,時不時還發出了打呼嚕的聲音。
沒有了囈語夢話,沒有掙紮顫抖,阿龍看起來就像是睡著睡著不小心掉落到床下而已。
洛季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冷漠地走到床邊,脫鞋、上床,全程沒有絲毫理會阿龍。
似乎對方隻是一個發出鼾聲的物件而已。
三個小時之後,早上七點鐘。
旭日東升,日出而作。
人們印象中,農村的清晨是清新、乾淨的,是一天辛苦勞作的開始,是山野農舍嫋嫋升起的炊煙,是稻田菜地裡辛勤鋪灑的汗水。
然而祝昆村的清晨,卻與人們印象中有些不一樣。
澄光皺著眉,嘴巴嘟囔著什麼,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目就是許其誌那張流著涎水的大臉。
澄光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一個山村裡麵做考核任務。
他暗罵了一句臟話,倏地坐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起得猛了,澄光隻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看東西竟然有些重影。
他坐在床上曲起雙膝,雙手抱頭,緊閉雙眼,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澄光心裡覺得奇怪,為什麼身體這麼不舒服呢?
他撐著腦袋,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好多好多奇形怪狀的夢,可是在睜眼的那一刻,與夢境相關的記憶就像是指間沙那般,飛速流走了。
好像是噩夢,但是澄光的腦袋一片混沌,根本記不清任何與夢境相關的事情。
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澄光乾脆直接下了床。
此時床上隻有許其誌還在睡覺,阿龍和洛季都不在了。
想了想,澄光還是傾身向前,拍打了幾下許其誌,想要將他喚醒。
可是拍了好幾下,許其誌依舊酣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