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09(2 / 2)

但當兩人順利銷案,並抵達醫院時,卻從接待護士嘴中得到答案,而驚訝。

“轉走了?!”王凱安看著谘詢台護士,重複她的話後皺眉,“不可能啊,我並沒有接到任何通知。”

當初是他利用了關係將蘇歸弄到這間醫院的,現在人被轉走他不可能完全沒得到答複。所以他立刻詢問谘詢台護士,“你們王主任呢?”

“他前兩個月前就去國外進修學習了,現在暫時還未回國。”護士聽了回答,“他去國外學習的時間,恰好是在你們剛才問的那位病人,被轉院的前一天。”

王凱安聽了,立刻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將他的朋友支走,然後蘇歸跟著轉院。簡直就像是有人安排好的。

“那……那你知道蘇歸被轉到哪家醫院了嗎?”白念念完全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她還想看看蘇歸的狼狽模樣呢。

護士小姐聽了抱歉的搖了搖頭,“抱歉,這屬於病人隱私,我們不能告知你。”

“通融通融吧。”白念念做出拜托的姿勢,“她是我的好朋友。”

“對不起。”護士小姐一臉為難,“不是我知道不告知你,而是……”她頓了頓又說,“我沒有這個權限查到。”

“沒有權限?” 王凱安不太理解醫院的一些規定,重複了這句話後,看向白念念,略帶詢問之色。

倒是護士先給了答案,“是的。這位病人的情況,哪怕是王主任回來,他也沒有權限查到。因為……”

——“蘇小姐的轉院,是以最高權限辦理的。”

最高……權限??!

王凱安和白念念聽了,互看一眼後麵麵相覷。

蘇歸……不就是個沒什麼背景的普通女孩兒麼?

難道宋家為了幫白笑雋出氣,連這步都已經想到了?!

就在王凱安和白念念摸不著頭腦時,已經從王父那裡知道大概的白父,正讓白母給遠在國外的白笑雋打電話。

接通的瞬間,也不管那邊已經是深夜,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笑雋,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不知道我們有急事找你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後,傳來一平靜的聲音,似乎是因為這頓突如其來的嗬斥,連從夢中驚醒時的那點睡意都完全消失了,【現在這裡是淩晨兩點,而且……】她頓了頓後又說,【我確實不知道你們找我能有什麼急事。】

出國這麼久,除了每月定期彙到她卡上的錢,她幾乎就沒有接到過任何一個來自家裡的電話。所以手機響起時她也沒想到會是父母打來的。

白父對於白笑雋的語氣感到不滿,眉頭一皺就欲說什麼。還是一直坐在他旁邊的白母見了,輕瞪了丈夫一眼後將手機拿過來,開了免提後對電話那頭的白笑雋說,“笑雋啊,其實找你也就是有點小事。是關於你姐姐和凱安那孩子的,就是說你能不能跟你宋家的朋友說一聲,差不多就可以了?”

【媽,你在說什麼?什麼宋家的朋友?】白笑雋莫名其妙,【什麼差不多就得了?】

白父聽了氣得脫口而出,“笑雋!你彆太不懂事了!難道就因為你姐姐和凱安要訂婚了的事,你就這樣整治凱安家的生意嗎?!我跟你說,念念已經很善良的去銷案了,你讓你的朋友也不太過分,差不多就收了。知道嗎?!”

沉默片刻後,白笑雋再次出聲,聲線微冷,。【我確實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另外白念念和王凱安要訂婚也好,直接結婚也好都和我沒關係。所以我更談不上去找什麼莫須有的朋友幫忙出氣了。最後……】

白笑雋頓了頓,又說,【白念念是你們二老認的義女不假,但她不是我的姐姐。希望爸、媽能弄清楚這一點。我這裡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也不等白父、白母再說什麼,白笑雋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正看著手機微微出神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紅發護士走了進來,衝她笑了笑後拿出溫度計在她耳後一量,看清上麵的溫度後滿意的微微點頭,【高燒總算退下來了,來,吃了藥好好睡一覺吧。】

【謝謝。】白笑雋衝護士微微一笑,順從的吃了藥後,又讓護士幫她掖好毯子,這才將臉微埋入枕頭中,慢慢閉上眼。

至於從眼角滑落的一滴水漬,更像是一滴沒有任何意義的生理淚水而已。

“真是反了!”

被掛斷電話的白父氣,伸手就想從妻子手上搶過手機,再給白笑雋打過去,卻被白母阻止。

“這時候那邊都淩晨兩點了,彆打了。”頓了頓又說,“再說,也許真是老王他們誤會了。沒見剛才笑雋也說不知道了嗎?”

白父聽了,雖心中認同妻子的說法,卻還是哼了哼,“那也不應該這樣掛電話。沒禮貌。說出去像什麼樣子。”

“現在說這些乾什麼。”白母勸慰丈夫,“這樣吧,等過段時間我挑個好一點的時間給笑雋打電話,讓她回國。我們一家人聚一聚。這樣一直任性待在國外也不是個事。”

“也行。”白父聽了。讚成的點點頭,提出建議,“等王家手上的事了了後,可以找時間談一談念念和凱安訂婚的事,到時候倒是可以叫笑雋回來。”

這樣有笑雋的親自出席,倒也能讓外麵那些亂寫八卦的媒體記者,對念念和凱安閉嘴。

也是好事一件。

白父如意算盤打得挺好,卻完全沒想到他的周全,恰恰沒周全到他們的親生女兒,白笑雋。

之後白父白母後悔莫及,想到現在的當初時,除了深深的懊惱和悔恨外,卻無論如何也已經修複不了和親生女兒之間的裂隙。

真稱得上“活該”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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