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聲惡狠狠的罵,“喪門星,你是聽不見你這兩個賠錢貨在哭嗎?!還不趕緊讓她們閉嘴!哭哭哭!天天就隻知道哭!就是你們這三個,才害得我們王家現在變成了這樣!哭!哭什麼哭!”罵道這裡王母又和從前一樣坐到地上開始一麵拍地,一麵哭嚎。
“天呐!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讓這個喪門星上門害了我兒子啊!還生了兩個賠錢貨……”
後麵的聲音在白念念的耳朵裡又逐漸模糊、飄遠。她看著兩個在哭的女嬰,臉上慢慢露出恍惚的笑。神誌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
慢慢的,白念念也跟著又哭又笑了起來,形同瘋子。
而對於這些,早就返回古堡的蘇歸並不知情,她正第一次以宋池未婚妻的身份,和他以及蘇侯、顧故和郭以茉一起,參加一場及其奢侈,卻由及其低調的婚禮。
“那個女生看上去有點眼熟。”蘇歸站在宋池身邊,看著不遠處一金發美女,湊近宋池小聲嘀咕,“是明星?”
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為,出席這場婚禮的所有人,都是一級的社會名流。雖然像蘇歸這個愛好撿垃圾的小可愛,是不會明白什麼叫“一級社會名流”的,但至少她對於所有參加這場婚禮的賓客,均是簽了保密協議,而暗自咂舌。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拍攝視頻將這場豪華得不得了的婚禮,分享給其他人。但她覺得今天自己算是又開了眼界了。
“那位啊。”不等宋池開口,倒是帶著郭以茉出席婚禮的顧故湊了過來,一副和好朋友交頭接耳的架勢,“那位你遇見了估計得稱呼人家一聲殿下。”
“啥?”蘇歸聽了猛的扭頭看向顧故,滿臉都是“你不要以為大家都是病友,就能在這麼正經的場合繼續驢我。”
“叫什麼來著?”蘇歸一點兒都不相信。但直到看見顧故身邊的好朋友郭以茉也默默點頭附和後,才目瞪口呆的慢慢扭頭看向金發美女的方向,瞠目結舌的扯扯宋池,“院長,帶針針了沒?我覺得我需要來一針。”
公主也~~~
不是那種扮演的公主,是真真正正的公主也~~~
可惜白笑雋不在,不然她就可以和白笑雋一起發出驚訝了。
自己的崽不在身邊一起當小土包子,讓蘇歸覺得此刻的自己, “土”得有些孤單。
“彆鬨。”被蘇歸主動要求打針針逗笑的宋池,笑著摁住她。
“……你們說我要是在經過她時,不經意的摸一把不知道會不會被從四麵八方突然冒出來的侍衛直接撲倒在地,然後丟進監獄去?”甜文作者已經自動腦補劇情了。
“我覺得丟進精神病醫院的可能性,要比被丟進監獄的幾率,要大。”顧故在一邊一本正經的加入討論。
蘇侯聽了,在旁邊默默瞪顧故。然後抬眸看向宋池,眼裡是無聲的譴責。
――為什麼把還沒完全好的病患給放出來?!帶壞他妹妹可怎麼辦?!
買對好友的眼神,宋池無奈的聳聳肩,開口,“他給錢了。”
“……???!”蘇侯對於這個答案感到很震驚。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群神經病中唯一正常的普通人。
……這沒有傳染性吧?
商界號稱殺伐決斷的侯爺,帶著以他女伴身份出席的秘書,默默的……朝旁邊移了一點點。
隱晦的拉開距離。
對於顧壞壞非常配合的胡說八道,蘇壞壞早能順利接上。畢竟神經病之間的腦回路想要接上,還是比較簡單的。
就在兩人嘀嘀咕咕,咕咕嘀嘀之際,著裝整齊的騎手正一兩人一排,互相間隔前後距離各一米的距離,牽引著純白色白馬,在宮殿前的大道,以閱兵一般的出場方式,從眾賓客眼中經過,再在固定位置站定後,便是一輛純白色,由六匹白馬拉著的馬車,慢慢由遠至近。
上麵坐著這場婚禮的新人。
蘇歸等人參加婚禮的這個地方平時是以參觀為主的一座古堡,比之蘇歸的那一座還大了約一倍。@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早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這座古堡便對外關閉,暫停遊覽,以此來布置整個古堡。
漂亮的,隨處可見的純白玫瑰,聽說是今天淩晨空運來的。婚禮色調淡雅,也沒有任何媒體,負責拍攝整個婚禮的是這對新人請來的著名導演團隊。
可以說此時此刻就沒有幾家媒體知道這裡正在舉辦一場婚禮,更沒有任何一家媒體,知道這場婚禮是多麼的低調但奢侈。
等在眾人的見證下,兩位新人步入古堡,在各自的誓言中交換戒指,許下對彼此一生的承諾。
這一幕唯美得讓甜文作者感動得直想哭,看著新郎俯首親吻新娘時,不由吸吸有些鼻酸的鼻子。
什麼都還未說,眼前一花後便是一塊手絹遞到自己麵前,蘇歸微愣後,朝身邊看去,就見宋池頭也不回一下,保持著目視前方卻遞給她手絹的姿勢。
“謝謝。”蘇歸接過,將原本疊放在宋池西裝口袋裡,作為裝飾用的手絹捏在手上,頓了頓後,看著前方親吻中,略帶了點兒逆光的新人,突然開口。
“院長。”
“嗯?”
“你說我們兩個以後的婚禮,會像他們這樣浪漫嗎?”
身邊靜默了下,然後蘇歸感到自己垂在身側的手,被人輕輕握在掌心。
――“嗯。”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