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當年寧福璋跟臨安的錢留王交好,裡應外合之下寧福璋隻率領一萬叛兵就攻打下南方倆個大洲,倘若不是朕及時命你五王叔去剿滅了火鳳教,活捉了錢留王,隻怕如今我們隻有北邊的半壁江山!”
“火鳳教已剿滅,錢留王的嫡係子孫也斬殺殆儘,其餘旁支通通貶做庶民,這些既然已經是十六年前的事兒了,父皇現下又提它作什麼?”墨澈淡淡道。
“但是火鳳教的餘孽並沒有死全,而且天鳳公主的女兒當年更不知所蹤,錢留王也還有一個遺孤。
今天上午在南邊建州之地,天降異星,墜入東龍海,天上更是出現了火鳳燃燒的圖像。
這讓南邊的叛逆蠢蠢欲動,又有死灰複燃的跡象,而且原先錢留王的餘孽居然已經在暗地裡培養了上萬的私兵。
一旦他們有所動作,加上如今北邊樓刹國的紅衣大炮虎視眈眈,如果南邊的叛逆再做大,對我朝局勢造成的波動不可估計。”
說到這兒,皇帝本來滿是氣憤的臉卻突然垮了下來,有些落寞道:“想朕自十八歲登基,愛民如子,體察民情,克勤克儉,老天爺也很是優厚於朕,讓朕為帝五十多載,為何這些漢民還是不肯承認於朕,還想造反?”
聽了這麼多,墨澈始終麵無表情,直到皇帝都喝完了一盞茶,兩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墨澈才淡淡出口:“父皇您就爽快點,要兒臣幫您做什麼吧!”
“朕要你去剿滅他們,並且找到那一萬私軍的海龍令!”
“父皇,五王叔傳授兒臣這身功夫是為了保護我的,母後已經不在了,您就不心疼心疼我?還讓我隻身去冒險。”墨澈盯住皇帝的眼睛說道。
“你都經常變著法兒去戰場上玩兒,怎麼做這麼點事兒就不願意為為父分憂!你母後跟外祖自然也希望你建功立業一番的,坐實你威北王的位子。
還有,朕叫你去就去,你居然還敢推三阻四的,這是大逆不道。”皇帝端著老父的架子,板著龍顏說道。
墨澈卻根本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