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比誰狠?我怎麼覺得潘大夫更狠呢?”
“是啊……怎麼要那麼多錢呢?”
一千兩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太貴了!什麼病都不說清楚,要用什麼藥救命啊,要那麼多錢?
一千兩,能買五十畝良田了,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這麼多人議論紛紛,潘大夫倒是鎮定自若的站了起來,然後微微彎腰。
朝村民們拱了拱手說道:“各位,這葉文山他本來就得了重病,如今又受了些皮肉傷,加重了他的病情。
我潘某在村裡也行醫二十個春秋,不說是華佗在世,也斷不會信口開河的。他這病需要用到非常昂貴珍稀的藥材,一千兩給他治好已經是往小了說。”
“簡直是胡說八道!潘大夫,我看你就是個庸醫,我家五哥一向身體不錯,怎麼到你嘴裡就得了重病了?
一千兩,我看你就是想錢想瘋了。”剛剛走進來的肖氏,聽見這麼大的數目,她馬上大聲嚷嚷道。
葉文軍也大聲說道:“對,你不要危言聳聽,我五哥他得了什麼病,你倒是說清楚啊,不會是想騙我們家的錢吧。”
潘大夫臉色變得很難看,“老夫行醫二十載,句句實話,你們也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了!
你們說他身體好,那簡直是胡扯,睜眼說瞎話呢。
這葉文山他從娘胎裡出來就落下心疾的病根,這一到天氣變化,他就會胸悶氣短。
他這心疾很特殊,在一般情況之下,還很難發覺,若是犯了傷寒咳嗽的厲害,就能看出一點症狀。
本來這也算不得什麼,可是前些日子要是我沒有料錯的話,他應該得了一場很重的傷寒,而且傷了肺經。”